身雞皮疙瘩掉滿地。
“肅王爺您身份高貴氣質優雅相貌出眾心如蛇蠍,男寵什麼的一堆堆任您挑選。這年代沒有變性手術,咱這張老臉禁不住您折騰,還是放了我吧。”貧嘴這點事,什麼時候都不能忘記的。
“誰說本王只戀男色了?”南肅忽然欺身而上,華麗錦袖撐在藍沐冉臉側,抬著下頜的手指不老實地在光滑的臉頰上反覆摩挲。“我只是從不在意看中的人是男是女,恰巧其中男人多些罷了。不然,本王證明給你看如何?”
又來了!莫名其妙又被調戲了有沒有!藍沐冉心裡暴吼,當初男裝出現被他調戲不算意外,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恐嚇麼?威脅麼?還是臭不要臉純粹就是為了調戲而調戲?同樣都是南家的人,這幾位皇子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趁著手指上糕點的油脂還沒擦淨,藍沐冉啪嚓把手掌摁在了南肅臉上,五道油光蹭亮下笑得陽光甜美:“肅王爺。這馬車也不顛啊,怎麼你腦子被撞壞掉了?”
“……藍沐冉,你的膽子倒真夠大。”剛才還風和日麗的面容變得冰冷,狼終究是狼,不可能永遠偽裝成披著潔白皮毛的喜洋洋。
聽清鸞說赫連靖鴻當著眾多人的面宣佈藍沐冉是他的女人時。南肅就已經決定要毀了這個人,不讓她死。而是畫素綺月那樣生不如死,最後由不可一世的赫連靖鴻親手殺死所愛之人。這才是最好看的一齣戲。然而他低估了藍沐冉率性且豁達的行事風格,想要讓她害怕驚恐簡直比登天還難,便是用尋常女子最寶貴的清白之身相威脅,她依舊不為所動,甚至當做一場惡劣的玩笑看待。
這樣的人,太難對付。
“你聽好了,我留你活口的原因是為了牽制南烈,但若你不知好歹非要找死,就算只剩下半具屍體本王依舊能讓它派上用場。”
陰鷙的表情完全符合藍沐冉對其形象的揣度,她才不信南肅是什麼陽光型男,風笑離說過,修行那種陰陽調補邪術的人通常都是極端分子,已經脫離人的範圍而入了魔之境界。
魔個腦袋,分明就是變態到一定地步了!這種人越是表現得害怕他們越興奮,倒不如迎風而上氣炸他的肺,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成為為民除害的大英雄。
車廂空間不大,但這完全不妨礙藍沐冉施放自己的摯愛寶貝。
南肅再怎麼也想不到處於人質地位的女人竟會反抗,在藍沐冉突然從身後掏出紙包的剎那,條件反射快于思維的他立刻反手打飛了紙包,手肘一橫,死死地扼住了纖白如玉的脖子。
“咳……”第一次偷襲失敗,藍沐冉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了慘重代價,鬼哭狼嚎粉被丟出窗外不說,本來動口不動手的狀態變成了自己命懸一線的苦逼後果。加在頸間的力量彷彿快要壓斷了她的脖子,就連說句完整話都相當困難:“放……放開……疼……”
“疼?要的就是你疼。”南肅冷笑,驀地把人重重摔在軟凳上翻身壓住,“也只有疼能讓你長記性,牢牢記住觸怒本王的後果。”
藍沐冉抬著胳膊死死地撐在南肅胸前,被撲倒可以,但撲倒她的人只能是赫連靖鴻,其他人,死也不從!
當年城主大人怎麼說來著?
“藍沐冉你屬狗的麼?”就是這句。
是啊,藍沐冉應該屬狗,那張嘴除了到處惹事撩閒勾搭人外還有防身健體之功效,憋得滿臉通紅時完全屬於求生本能一般歪過腦袋向旁邊的手腕咬去。
什麼武功什麼邪術,再牛逼的人你也得是血肉之軀,兩顆鋒利的小虎牙吭噌一咬,管他王爺還是皇子,立馬臉色大變。
啪地一聲脆響。
藍沐冉只感覺眼前驀地一黑,臉上一陣火辣疼痛,口中血腥瀰漫,暈乎乎得彷彿天旋地轉世界顛倒。
“殿下?”外面駕馬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