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眼的黃色身影一顛兒一顛兒往前樓跑去。
“這丫頭,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知道那個賀老闆是什麼人,竟會讓這麼沒譜的姑娘到瀚墨朝歌來鍛鍊。”抱怨歸抱怨,性格溫婉的花青衣依舊聽了平兒小妹子的建議往樓上走去。
樂器什麼的當然沒有,都是隨口瞎編的幌子,藍沐冉真正的目的是換房——花青絲去她房間,而她到花青絲房間。
唔,當然不是說換房換男人,她只是到人家門口蹲一蹲叫喚兩聲而已。
側著耳朵小心貼在門上,裡面傳來幾聲床板吱嘎響動,而後是腳步聲,杯盞相撞斟酒嘩啦。
還有心思喝酒,看老子幾句話就把你給弄炸毛!
藍沐冉捏住嗓子,一手立在嘴邊,大玩特玩口技遊戲——
“花姐姐去哪兒了,我想找她問些事情。”
“角樓呢,今兒丘公子不是在此過夜麼。”
“月字六號房?不對啊,今天金公子不是也在嗎,往日丘公子都是趁金公子不在才來的。”
“幾天沒見得相思病了唄,偷偷摸摸這麼久,就那個傻不拉幾的掌門不知道。”
配音完畢,躲到角落靜靜等待。
片刻功夫後,轟隆轟隆的腳步震顫了樓梯,明顯是匆忙中胡亂披上衣服的魁梧身影怒氣衝衝直奔角樓而去。(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上演綠帽子戲法
挑撥離間乃小人之為也。
藍沐冉笑得天真無邪:沒錯,我是小人,真小人。
金嘯月魁梧虎軀直奔角樓而去,黃衣小丑跟做賊似的躡手躡腳跟在身後,不時揉揉眼睛等待好戲上演。
丘夢被神奇的大蔥味燻得頭暈眼花胃裡添堵,但他依舊沒有放棄吃掉三皇子手下的企圖,如果有個可用棋子放在南肅身邊,那麼不管那位在江湖中頗負盛譽的皇子是黑是白又安得什麼心,他都能提前知曉進而及早做出對應之策。
行為古怪的藍平兒在出門前吹熄了蠟燭,丘夢不知道這算不是算一種暗示,反正他早早解了腰封長袍鬆散——不管她願不願意,反正外人看來她是他包下的妓女,做些什麼不可以?
黑暗中門被輕輕推開,高瘦人影藉著外面朦朧的光線一晃又關上了門,走到桌邊似乎想要點亮燭燈,站在門側的丘夢猛地衝了過去緊緊箍住纖瘦腰身,還特地靠近那頭秀髮聞了聞,這回真沒有大蔥臭味。
被突然抱住的人先是一愣,繼而奮力掙扎,刺破耳膜的尖叫聲沖天而起,震得整個瀚墨朝歌瞬間鴉雀無聲。
怒氣衝衝的魁梧男人剛走到角樓門前,聽得這聲尖叫立刻把持不住,連樓梯都不走直接飛身躍上了二樓的閣臺。
早知道選住處的時候要個高層好了。藍沐冉一臉惋惜,也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江湖中人究竟能飛多高,如果建個十幾層樓,估計抓姦的人寧可戴綠帽子也不會願意徒步跑上去吧?
人家會飛,她又不會,幻想歸幻想。跟蹤工作不可鬆懈,盯準撞飛無數美人的虎背熊腰,藍沐冉一路小跑緊緊跟隨。
樓上漆黑一片的房裡。
懷中的人剛一發聲,丘夢大腦瞬間麻木。
他抱的不是藍平兒,最糟糕的是,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正是每天與金嘯月黏在一起的瀚墨朝歌頭牌,花青絲。
大變活人。精彩是精彩,後果卻也非常嚴重。
一整套事件都是藍沐冉預先設計好的,先撩撥起丘夢內顆壓根兒就沒打算安分的悶騷心,然後中途找藉口熄燈脫身,再把花青絲騙到房內,猴急的丘夢必然忍耐不住動手動腳,這時候。正主推門闖入,燈火通明。事實上毫無關係的一對兒男女就這麼成了她盤中棋,上演一場紅杏出牆捉姦在床的大鬧劇,而唯恐天下不亂的鬼公子則可坐收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