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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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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矮腳虎王英。

王英同志比較不幸,可能得了侏儒病,也有可能是先天性遺傳或者後天營養不良,總之,他老兄憋死了也不長個。也難怪,當年醫療、生活各方面條件都比較差,也沒有什麼“增高鞋”、“增高藥”、拉高手術等真真假假的所謂高科技玩藝可以幫他,加上施兄也可能比較損,喜歡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就讓他和“行者”武松的哥哥“三寸丁谷樹皮”武大郎並列。

直觀的尚且如此形象逼真,以習性冠之的,就更不得了了。你看,“浪裡白條”張順:一個人居然能像飛在浪花裡的白條子魚,連鬼都知道此人必定是游泳高手,上奧運會沒準就能為國爭光拿塊金牌回來;還有,“花和尚”魯智深,一向戒律森嚴的和尚帶著這個形容詞,一聽就知道該同志向來無組織無紀律,不拿規章制度當回事。

鑑於該書人物數量實在太多,我的目的又不是寫《水滸人物綽號考》,就不再一一舉例了。

自施兄之後,經過數百年的演變發揚光大到現在,國人取綽號的水平,又百尺竿頭,更進了一步。且不說臉上長點雀斑兒、麻子的,隨隨便便就成了“小數點專家”、滿天星”;走路一瘸一拐的,成了“蓮花擺、踏不平”,這些個已經太普通,實在不足為道。我有個小學同學,由於其父母積極響應本朝太祖“農村是個廣闊天地,在那裡大有作為”的號召,心甘情願、滿腔熱血地被下放到了農村裡,澤被所致,他也跟著去了農村上學。可是,到了農村沒有多久,他就得了個綽號:公豬。由來很簡單,只因該同學和我一樣,從小在部隊大院裡長大,受軍人的影響頗深,有點兒軍人的習慣——你知道,軍人為了行動利索,都習慣把襯衣束在褲腰帶裡。可是,我同學所居住的那個農村裡,是沒人有這種習慣的,他們習慣的是:用一根繩子繫住公豬的腰,然後牽著它,到處去給母豬配種。

把皮帶比作繩子,夠絕吧?連農民兄弟都能玩出這麼漂亮的水平,咱們天朝哪還有什麼大老粗!

這種取綽號的方法,在語言學上,叫做“類比”。

010 讓我起了懷疑

不過,我朋友“老狗”這一綽號,有點特別。因為其人無論是體徵外貌或個人習性,都與任何犬類物種毫無相似之處:他不狂吠,不咬人,也沒有尾巴可夾可搖。我曾從語文學、比較學等多個角度分析,居然一直都無法推測出該綽號的由來,這讓我感到非常奇怪,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不是一個謙虛的人,卻有尋根探究的習慣。為了答疑解惑,我不恥下問,誠心誠意地向“老狗”請教。一開始這傢伙還跟我賣關子,笑而不答,等我掐住他的脖子往他喉嚨裡灌酒時,他才終於開了口。他告訴我,原因十分簡單,只因為他生肖屬狗。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真他媽有創意,誰給你取的?”

“還能有誰?都是你們這些城裡人唄!”他說他原本沒有這個綽號,是在進入集團公司上班之後,才被同事給叫開的。

“老狗之前呢?之前你的綽號又是什麼?”

“以前我沒綽號。我們山裡人,個個都實在得很,不像你們城裡人,一肚子花花腸子,吃飽了沒事幹,動不動就給別人取綽號。”

“你就扯吧,怎麼可能會沒有?”我根本不信。

“不騙你,在我們地方上,都是誰家老大、誰家老二地叫。像我吧,我爹的名字叫鄭奎,我在家裡排行老二,所以大家就一直叫我鄭奎家老二。要是在人少不會搞混的場合,直接叫我鄭老二。”

“鄭老二?這麼說,你要是姓孔,豈不就是孔老二了?靠啊,鳥事沒幹成一樁,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