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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確讓人氣不可遏。

“倍兒,難怪你爸爸說你,今天這叫什麼事吧。”轉首又對方宗仁說:“行了,別說她了,事都出了,罵她又有什麼用。”

方宗仁接著把矛頭調轉:“都是你慣的她,把她看好了,不許她出去胡鬧。”

------題外話------

先少更點兒,晚上二更,忽然接到電話,又有事情了,寫不成了

(050)

林玉對秦漫使眼色,讓她快點兒上樓。

秦漫也不覺得還有什麼話好說,方宗仁鬆口了,還不速速離開。

人一走,林玉對方宗仁說:“這事也不能全怪倍兒,她打小心眼兒就實,阮家人多精明。當初跟阮家鬧成那樣,就不該讓阮江州當倍兒的主治醫生,現在好了……”

方宗仁痛心疾首:“你說的那叫什麼話?當時是倍兒的病情重要,還是兩家的糾葛重要?她都跑去自殺了,那種情況你不擔心她會鬧出個好歹?”

林玉真的沒什麼話反駁了,那一段時間方倍兒的情緒不止消沉這樣簡單,時而做出極端的事來,將整個方家攪得雞犬不寧。

“瞧你這脾氣,你女兒惹你生氣了,你衝我來什麼勁。”

方宗仁覺得林玉慣她,其實他比誰都嬌慣方倍兒。

阮安南這一次和溫嶠吵得很兇,就在那傢俬房菜館的包間裡,溫嶠潑了他一臉的茶水,真是將阮安南氣急了,一句話都再懶得同她說下去,抓起外套:“你真是不可理喻。”

風水輪流轉,當初阮安南也是這樣說安倍兒。

他們的訂婚儀式搞砸了,方倍兒跑來又哭又鬧,拉著阮安南的衣袖不放鬆,當時就當著她的面,阮安南倦怠的蹙眉,她看得一清二楚,就這樣感嘆:“你真不可理喻。”

秦漫說得沒錯,她用手段得到了阮安南,同樣也怕別人故伎重演。所以小心翼翼的防備,一雙眼將阮安南盯得死死的。稍有風吹草動,神精立刻繃緊,到了現在已然草木皆兵。

溫嶠想,她中方倍兒的下懷了。

既然阮安南可以厭倦方倍兒,就一樣可以厭倦她。阮安南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再無理取鬧,當初溫嶠用什麼虜獲他,自己會不清楚?

後悔了,主動給阮安南打電話。

恰巧阮安南在開會,工作上不順利,當著所有高層的面發了一通脾氣,整個會議室一片低氣流。秘書悄聲說溫嶠來電的時候,阮安南煩燥的皺眉:“關機。”

溫嶠終於開始惴惴不安了,這次真的是她太魯莽了。已經是這種岌岌可危的時候,為什麼還要跟他大吵大鬧?

阮安南這樣的浪子,換一個女朋友又有什麼新鮮。

溫嶠握著電話的掌心裡都是汗,又給阮南安的助理打,對方說阮安南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她也覺得是在敷衍了。幻得幻失,她的心理防線要崩潰了。

直接打車去阮家。

一路上都在想,以後就算洞察出任何蛛絲馬跡,也不能再這樣明目張膽的同阮安南鬧了……可決心不是下了一兩次,每次急火攻心,根本控制不住。

肖文琪的態度倒是很好,一見她過來,即刻讓下人上咖啡和點心。

接著問:“怎麼沒跟安南一起回來?”

溫嶠嫻熟的說:“我打電話了,他還在工作,我就來家裡等他。”

“今晚就在這裡吃吧。”肖文琪說著,去廚房安排伙食。

正好阮蘇荷從樓上下來,看到客廳裡四平八穩的溫嶠,明顯冷笑了一聲:“我發現你這個女人的適應能力很強麼,搶了自己閨密的男朋友,竟能收受得這樣理所應當。”

溫嶠每次看到阮蘇荷都像嘴裡飛進一隻蒼蠅。如果這裡不是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