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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關緊要。最後卻落得孑然一身的下場。

秦漫忽然不知道自己該恨誰了,便咬牙切齒的恨起自己來。

沿著門板滑落,爆發出響亮的嗚咽。

阮江州將外套扔到床上,解開袖釦坐到床沿一動不動。

門板開啟,阮蘇荷露出一個腦袋:“我可以進來吧?”

看他板著臉,似乎心情不好。樂呵呵的坐過來:“皺著眉頭做什麼?又有病人讓你不省心?還是跟女朋友分手了,所以心情低落?”

阮江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閒得沒事做就回去睡覺,別瞎猜。”

阮蘇荷沒動彈,歪著頭說:“到底怎麼了?”

阮江州抬手扯掉領帶,蹙著眉頭不說話。他是個不願與人分享心事的人,只要他不想說,再有本事的人也休想問得出。

只是催促她:“去睡吧,讓我靜一靜。”

“跟你姐姐說說有什麼關係?阮江州,我最受不了你這個樣子。怎麼會有女孩子喜歡你。”阮蘇荷問不出,忍不住抱怨,接著說:“我是來提醒你,別整天不著家,別讓人將領地佔了都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想過,阮安南結婚了,如果爸讓你搬出去住怎麼辦?”

按理說結婚的人搬出去才說得通,可是,在阮家,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皆有可能。

阮江州淡淡說:“阮安南要真稀罕,就拿走好了。”

阮蘇荷翻起白眼:“你傻麼,要這麼便宜他。他拿走的還少麼。”

是不少,可是,那又怎樣?

“與其無能為力的抗爭,不如視而不見。”輕觸她的睫毛,見她下意識閉眼:“這樣就對了,你就是心操的太多了。”

阮蘇荷瞪圓了眼睛:“傻啊,我還不是為了你。”

“我不需要你為我。”阮江州蹙了下眉頭,回頭提醒她:“管好你自己的事,林鐘會要回來了。”

一句話偃旗息鼓,阮蘇荷咬了下唇齒明顯心虛:“我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

阮江州一伸手按上門板,懶洋洋的凌厲:“阮蘇荷,不聽我的話你就死的快點兒。”

阮蘇荷拍了他一下:“混小子,哪有弟弟跟姐姐這樣說話的。”

陳年舊事翻起來,情愫泛黃,滋味別樣。可是不能說自己不留戀,往往都是那些幻影一般的舊事最能觸動心懷。

那些年,有些事,我們是拼盡全力想要忘記的。卻總是忘記事得其反這一說,結果就是不可遏制的耿耿於懷。

有一段時間阮蘇荷走路提醒自己,吃飯提醒自己,睡覺提醒自己……一定要忘記林鐘會,跟他再沒有什麼關係了。可是,結果怎樣?

幾年過去了,這個人在她的生命裡仍舊像個新篇章,倒背如流。

她不能否認自己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會心跳加速。

只是迂腐的安撫自己:“我期待他的出現不過想對當年的事跟他說聲對不起。”

阮江州告訴她:“當年你沒有錯,只是方法不得當,不足以成為他恨你的理由。”

可事實證明,林鐘會就因為那次玩笑真的恨上了。

這世上每個人的敏感帶都不一樣,誰也不知道哪一下的碰觸就會命中死穴。

方倍兒收到偵探社傳來的第一筆資料。

長焦距拉出的鏡頭,畫面清析,連每個人臉上或陶醉或竊喜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真是令人喟嘆。而且時間和地點都標識的很清楚。

原來揹著她,溫嶠和阮安南兩個人每天都會見面。

方倍兒盯緊一個時間點心驚肉跳,就在那個時間段她還給阮安南打了電話,她甚至可以想象阮安南厚顏無恥的樣子,一邊跟對面的溫嶠眉目傳情,一邊臉不紅心不跳的謊稱自己在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