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穿小鞋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處於風暴核心的葉應武則是冷冷一笑,嘴角不由得上翹,和老子鬥,你們還嫩了點兒,不把你們灌倒了,讓這麼一群禍害去鬧洞房,那豈不是今天晚上都得折騰了。
上一次在滕王閣陰溝裡翻船,算是你們贏了,這一次誰也別想跑。
至於謝枋得等文官,顯然都發現了葉應武嘴角邊的冷笑,原本準備上前落井下石的一幫子文官立馬轉變戰略方向,一個個的去找武將們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一碗一碗的喝下去,雖然這些文官酒力實在是太弱,但是一群人上去,就連章誠都已經架不住了。
“謝君直這傢伙倒是會做人。”葉應武悠閒地和已經暈暈沉沉不知東西的江鎬碰了一下酒碗,從容一乾二淨,“鎬子啊,咱們再來一碗啊,怎麼著也不能慫啊!”
江鎬眼睛已經冒起金星,舌頭也有些打卷,剛才在楊寶等人的擋酒下,倒是有半罈子酒讓他自己喝下去了,不過這個時候江鎬還是強打精神:“誰誰說慫了,還能還能再來!倒酒!”
一側的楊寶微笑著給江鎬滿上,想了想還是鄭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而或許楊寶力道有些大了,江鎬就連手中的酒碗都拿不穩了,酒液潑灑,酒碗掉落,這傢伙已經趴在桌子上,片刻就打起了呼嚕。
這就倒了?葉應武翻了翻白眼,楊寶等人還只是面帶紅暈,江鎬就已經撐不住了,看來當初在瀘州四川烈酒對百戰都這幾個統領的歷練果然不是蓋的。
江鎬被葉應武帶人硬生生的灌趴下來,章誠等人一見,紛紛打起了退堂鼓,更何況旁邊謝枋得的臨陣倒戈讓他們很是被動,頗有被兩面夾擊的架勢。
“天色不早了,天色不早了。末將等人就不打擾使君了,還請使君和主母抓緊安寢。”章誠打著哈哈。緩緩後退。
葉應武也沒有再為難他們,指著江鎬說道:“把人帶上。”
王進和章誠苦笑著一左一右攙扶起來江鎬。一溜煙跑的沒影沒蹤。
葉應武只是悠悠然一笑,很是隨意的和謝枋得等文官寒暄了幾句,謝枋得等人見到葉應武剛才下手的狠辣,這個時候也不敢久留在是非之地,自然硬著頭皮說兩句祝福的話然後逃命才是硬道理。
一直等到原本人滿為患的大堂空曠下來,葉應武方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王進、章誠和馬廷佑這幾個傢伙倒還挺識相,否則的話今天橫著出去的可就不只有江鎬一個人了。
江鐵和楊寶剛才喝的也不少,吳楚材的酒量和葉應武也就是半斤八兩。所以三個人也都快支撐不住了,剛才說句實話也是在硬撐場子,此時鬆懈下來竟然也需要相互攙扶著。
“都辛苦了。”葉應武拍著幾個人的肩膀。
只不過楊寶搖了搖頭,壞笑道:“末將等人不過是舉手之勞,真正辛苦的可是使君啊。使君今天一晚上怕都要很辛苦了。”
已經喝醉了的吳楚材和江鐵配合著發出放肆的笑聲。
“都給老子滾,滾得越遠越好!”葉應武怒聲呵斥,這三個傢伙,怎麼還不如剛才江鎬正經。
楊寶等人哈哈大笑著勾肩搭背的去了,大堂之上片刻只剩下了葉應武一個人。輕輕舒了一口氣。不過是一個時辰不到,就把這些傢伙打發得差不多了,比自己想象的要快速多了。
今天如果不是耍陰招使無賴,恐怕最後自己也就是躺著進洞房的苦命一條。
葉應武無奈的搖著頭向後院走去。而門口處鈴鐺一身紅袍已經恭候葉使君多時,此時葉家後院主要事情還都是鈴鐺在負責,只不過過不了幾天鈴鐺就會嫁給江鐵。現在也算是半個新嫁娘了。
眨了眨眼,葉應武笑道:“是不是也快等不及了。只是可惜了,國剛那小子已經被某打發走了。還是某的疏忽,應該讓他跟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