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征戰的大明將領們似乎也對於擴大陛下後宮有著很大的癖好。
梁炎午給陛下送來一位吐蕃公主不說,緊接著範天順和劉成就把很多日本世家的女人給葉應武打包發過來了,而且還一副忠心耿耿、為陛下造福的模樣。在這之後葉應武也就只能慶幸,至少南洋張貴、李芾他們還很貼心的沒有又矮又黑的南洋土著女人送入宮中。
新年過後的第一次大朝會剛剛結束,文武百官都在忙碌著大朝會上佈置下來的任務,從政事堂再到下面六部、學士院、翰林院以及御史臺,彷彿都在這暖暖的春風中徹底活絡起來,甚至用“雞飛狗跳”來形容或許更妥當。這一切的後果就是,佈置下去任務的皇帝陛下,在下面官員沒有把各項事宜安排妥當重新上報之前,反倒是最清閒的,每天最多也就是和政事堂三位丞相或者御史臺監察御史、翰林院翰林大學士打個照面,聽一聽他們昨天的工作彙報。
甚至有時候沒有什麼大事葉應武甚至都懶得聽取無聊的彙報。
當然,葉應武也不用擔心這些極少數能夠上達天聽的官員會有欺君罔上的行為,一來他們現在的位置實際上就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必要給陛下彙報什麼“天下太平”的虛假訊息,二來在暗處大明的錦衣衛和六扇門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履行自己的責任,每天都會有各地六扇門和錦衣衛的情報送上葉應武的案頭,拿來和百官呈遞的奏章相對比,看雙方的報告之中是否存在偏差。
更何況文天祥他們的人格品質葉應武再清楚不過,這種防範措施實際上只是給後代們未雨綢繆,自己實際上不用過多的擔心什麼。
“夫君要起床麼?”惠娘擁衾坐起來,正好遮蓋住自己勾人心魄的身軀。對自家夫君時常的“獸性大發”有了應對經驗,惠娘素來都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免得這傢伙大白天的也要播撒雨露。
葉應武笑著說道:“慌什麼,今天一天還沒有什麼大事需要某操勞,還是躺在床榻上舒服。”
相比於陸婉言時刻保持在外的莊重、趙雲舒和絮娘等人的羞澀,王清惠更加孩子氣一些,或許也是因為在葉應武的羽翼庇護之下,她相比於其他姊妹,並沒有經歷太多的傷心風雨,也沒有肩負多少家仇國恨。聽到葉應武這麼說,惠娘直接就重新縮回被褥中。
暖洋洋的春日中,誰都不想起床,這是人之常情。
“不過夫君你明顯是不困了,賴在床上不覺得無聊麼。”惠娘側過身看著葉應武,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這是在向某發出盛情邀請?”葉應武嘴角邊露出一絲笑意。
惠娘心裡咯噔一聲,急忙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夫君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難道除了那種······那種事之外,你就不知道別的了麼?”
葉應武一本正經的說道:“生兒育女,乃是夫妻之間綱常倫理,什麼叫做‘那種事情’?不過話說回來,某剛才可沒有說要和惠娘胡天胡帝,明明是你自己心裡面已經不純潔了,一提到床就想到這種事情。”
被葉應武成功倒打一耙,惠娘小臉兒憋得通紅,恨恨的說道:“那你倒是說說能做什麼?”
“大好春光,正當吟詩作賦,畢竟近來公務繁忙,某似乎也很久沒有附庸風雅了。”葉應武笑著回答。
惠娘一下子來了精神,托起下巴看向葉應武:“哦?還請夫君賜教。”
葉應武的詩詞雖然傳世不多,但是每一首流傳在外的都被人津津樂道,要知道當初葉使君就是以慈溪城頭“封侯非我意,惟願海波平”出名的,導致一時間人們提起葉應武,都會說:“可是那‘惟願海波平’的葉使君?”
後來葉應武忙於戰事,雖然並沒有寫下什麼詩詞,不過他在後宅偶爾吟誦的幾首詩詞,也有被人傳出去,其中在無數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