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站著一名丫鬟打扮的豐腴女子。
這人便就是煙雨樓於水仙郡的魑魅。
那日水龍寨覆滅,裴禮並未在水龍寨見到魑魅。
其實按計劃,那日是要在水龍寨將與水龍寨一丘之貉的謝瀟涵一起做掉。
如此,魑魅的身份便由明轉暗。
可事實卻是謝瀟涵與魑魅齊齊消失。
此後裴禮便將此事告知老張。
透過老張調查,也有了魑魅的更多訊息。
魑魅不僅是煙雨樓的魑魅,還是謝家豢養的死侍。
這麼多年,魑魅一直充當著兩面間諜的角色。
自水龍寨覆滅後,魑魅便與煙雨樓關係有些撲簌迷離。
突然,
魑魅不知怎麼,竟是秀眉緊蹙地看向了角落的裴禮。
只是,此時的裴禮應付著一群世家子弟。
不斷有人來結交。
送走一批又來一批。
裴禮著實有些不勝其煩,只能提前與顧青山告辭。
出乎他意料的是,
短短一夜時間,他所作《臨江仙》之事便好似在水仙郡盡人皆知一般。
自那以後每日都有人蹲守在家門口。
時間飛逝。
轉眼五個月過去。
建安二百零四年,五月初一。
水仙郡愈發熱鬧了。
顧青山為此將《臨江仙》篆刻在一塊巨大的石碑上。
而石碑就佇立於滄海之上。
每日都有成群的讀書人湧入水仙郡,臨江閣成了必須的打卡之地。
學子們會租上一條花船,傲遊於滄海,一邊看著石碑上的《臨江仙》,一邊看著視野中的滄瀾江。
一時之間,也不知是臨江閣成就了《臨江仙》,還是《臨江仙》成就了臨江閣。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江湖人也是進入水仙郡,以至於城中多了不少蜃龍傳聞。
“裴先生,小生是從明州過來的,有些文章上的問題想與先生探討一番。”
“裴先生,我是從靈州來的……”
泉亭巷。
清晨,裴禮剛剛從院中出來,立時便有兩個擁躉圍了上來。
這兩人都是生面孔,應是不久才到的水仙郡。
“我不通文章,你們還是去找其他人吧。”
裴禮解釋一聲,希望他們趁早離去。
這就好比處物件,能處就處,不能處也該給個準話。
而不是時而熱情時而疏遠,若即若離只是在浪費別人時間,玩弄他人感情。
這兩人不願離去,大抵是詢問裴禮為何能在如此年紀,就做出那般飽經風霜的文章。
這個問題裴禮回應過無數次,不過他還是耐心解釋自己並非原創。
怎料兩人還是糾纏不休,裴禮便不再理會。
“裴哥哥。”
似是約好了一般,秦水蓮恰巧自巷子東邊走了過來。
秦水蓮笑靨如花的喚了一聲,旋即十分熟練的挽住了裴禮的一條的胳膊。
秦水蓮已至金釵之年,正是抽條的好年紀。
短短半年時間,她長高了不少,如今也有裴禮肩膀這麼高了。
今年的夏季氣溫出奇的高,秦水蓮穿著單薄的衣裙,渾身洋溢著少女的青春氣息。
“裴哥哥,咱們快些走吧,今日江上會有好多龍舟拉練呢。”
秦水蓮拽著裴禮快走幾步,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按照往年習俗,五月初五都會在滄瀾江上舉行賽龍舟。
寓意是頑強拼搏,團結一心。
慕望山兩兄弟天不亮就撒網捕魚去了,故而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