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忍不住彎唇笑了:「小朋友你犯蠢的樣子可真可愛。」
感應星:「」
萬萬沒想到,它從二殿下嘴巴里聽到的第一句誇獎的話竟然是這樣的。
「可是你上個世界就是這麼說的,我沒有記錯。」
它勇敢地反駁:「你還說因為你是江時,所以你不屑利用強權和歪門邪道的手段去壓迫別人來完成目的您說那樣的任務是沒有靈魂的。」
在他波瀾不驚的注視下,感應星到底還是慫了,情不自禁帶上敬語,把好好一句質問硬生生說成了乞討。
對此,丐幫幫主江大佬給出的回應是:「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感應星:又他媽是什麼話?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男人靠著椅背,半眯著眼,像個神棍一樣,「如今的江時已經不是過去的江時,你要學會用發展的看世界,明白嗎?」
「可不可以說的白話一點,我的地球知識還沒有學的很好。」
「你是白痴嗎?」
——從這句話可以看出,二殿下絕對成為不了一個好老師。
如果有一天丟給他一個管理幼兒園的經營類任務,他一定就會是那種透過體罰和威脅來逼迫學生就範的教育者之恥。
好在感應星是個脾氣軟的小星星。
就算被這樣罵也不生氣不發火。
或者說壓根不敢發火。
「你告訴我這個世界的江時和上個世界的江時人設能一樣嗎?」
「不能。」
男人懶洋洋地重新合上眼:「對於這個世界的江時來說,有捷徑不走是傻子。我不靠強權和歪門邪道的手段,難不成還要透過誦經唸佛去感悟那些屠夫讓他們對自己的所做所為感到後悔?」
「你別忘了,這個世界的江時,他本身就是個屠夫。」
「只不過他不會缺斤少兩,錢貨兩清買賣公平,而季夏夏那一家子人,往豬肉裡注水打激素賺的個盆豐缽滿,還要跟官府哭訴他們生活不易,把吃虧的買主告進大牢。」
「凶神惡煞的屠夫和舉著屠刀的佛祖,真說起來哪個都不無辜,但前者只讓人退避三舍,後者就叫人像吃了屎一樣噁心。」
「」
感應星沉默半晌,小小聲問,「我們以後,可不可以用好聽一點的比喻?」
「愛聽聽不聽滾。」
「」
在感應星面前兇橫眉怒目說教的江時,在任務物件面前瞬間就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
從咖啡館裡出來上車之後,他又開始給笛好打電話。
接通後第一句問候:「哈嘍啊靚女,婚離掉了嗎?」
電話那頭頓了三秒。
「你是複讀機麼江時?」
笛好握著手機咬著牙,「一天問三遍,離婚離婚離婚,你有本事去民政局問啊。」
「那究竟離掉了沒有?」
「沒!」
她沒好氣地繼續道,「跟江謹言約了明天上午去辦手續。」
「離婚協議書上的要求他都同意了?」
「他為什麼不同意?我幾乎是等於什麼都沒要好嗎!他要是不同意才是天理難容。」
「季夏夏不知道吧?」
「應該不知道。而且我現在才發現江謹言這個人腦迴路特神奇,當時他在猶豫要不要跟季夏夏講這件事,我就隨口說了一句說『男人最好不要整天叭叭叭聒噪的像只鸚鵡一樣,最好等到一切都萬無一失了再給對方一個驚喜,這樣的男人才有擔當』。」
「然後呢?」
「然後他就信了。」
雖然江時看不見笛好的神情,但他覺得她應該在電話那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