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其中這本用來記事的小簿子,林穗子每天都會放一根頭髮在底下壓著。
以此來判斷東西是不是被人動過了。
其實鄉下人家嘛,屋門從來不上鎖的,阿爺阿奶偶爾也會把一些雜物搬進她的屋子裡。
所以林穗子從來不會把真正要緊的東西放在可以被人翻到的地方, 例如錢票。
但基本的警惕措施還是得搞好的。
不一定要聲張, 起碼自己心裡有個數。
而今天開啟箱子一看, 頭髮絲已經從小簿子底下消失, 出現在了旁邊的面油的鐵皮盒蓋上。
這要是還沒被人動過, 林穗子這麼多年的細心和謹慎都白練了。
但林麥子坐在床上, 沖她很無辜地搖了搖頭:「沒有啊,穗子姐,我怎麼會動你的東西呢。」
林穗子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神情。
無辜的。平靜的。
眼睛裡還帶著幾分有恃無恐的嘲諷和靜待好戲的悠閒。
很清晰。
林穗子微頓半分鐘,沒有選擇爭辯,而是輕輕嘆了口氣。
語氣更是一如既往的柔和:「不管怎麼樣,以後別隨便翻別人東西了,這種行為挺沒教養的。在家裡我還可以容忍你,出去之後,別人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
林麥子最煩林穗子的就是這一點。
上輩子,她總在她面前感到自慚形穢,不是因為她比自己漂亮,也不是因為她比自己人緣好,更受人追捧,更招人喜歡。
而恰恰是因為所謂的「教養」。
林穗子這個人,也不知道是從哪來培養起來的習慣,吃飯總是細嚼慢嚥的,說話總是輕聲細語的,走路總是背脊挺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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