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沒有!”
“……”
許鑫一陣無言,試探性的對上了一句:
“瞅瞅,這就特麼的叫驚喜?”
“臭貧!”
楊蜜作勢要打。
許鑫趕緊抱頭鼠竄。
然後嘴裡還打起了節奏:
“鏘鏘鏘鏘鏘鏘……”
楊蜜瞬間無語,但手裡的擀麵杖還是掄了過去。
擦著老公的頭皮舞過,然後帶著幾分無奈的和老公開始在這廚房的方寸之地玩起了《三岔口》……
“鏘鏘鏘……”
“哎呀你可行了!”
見他一段急急風之後還要來第二段,楊蜜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陪著他在那走位,一邊問道:
“所以,你要開始挖京圈的牆角了?”
“我本是~臥龍崗上~散淡滴人嗯嗯~”
“哎呀是是是,行了行了,你氣口都不對……就趕緊說了吧,我還擀麵條吶!”
“昨夜晚~在宮中~飲瓊漿呃~~~~~”
“是是是,你本是真龍下天堂,大哥,求求你收了神通吧。咋的?這刁義男是李密還是王伯當?”
“王伯~~~~當……咳咳……嘔……”
“……”
楊蜜是真無語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擀麵杖。
心說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捅你嗓子眼,你倒是先吐了……
長這麼大,我還頭一次見有人唱京戲拉高腔能給自己唱乾嘔的……
於是,索性她也就不管了。
轉頭繼續擀麵條。
神經病啊……
而發顛完畢的許鑫也知道自己是真唱不上去,略作遺憾的搖頭晃腦,降低了幾個八度,哼著:
“錯保~那~無義滴王昂昂……”
楊蜜壓根不接話茬。
只是等老公哼唧完了,才來了句:
“所以……這刁義男要和你演一出雙投唐?”
“那倒不是。我和他這不也是緣分嘛,和二哥話聊到那了,就讓他來試試唄。要是成了,那就是西影廠撬動京圈,對那些牆頭草來講更像是一個象徵意義上的招牌。吸引更多人來投。”
順著他這個思路,楊蜜一句話脫口而出:
“要是他回去,你們就會把這訊息放出去,然後營造一個豪氣沖天的形象?”
“對頭。怎麼樣都不吃虧的。”
“……嘖。”
楊蜜忍不住搖了搖頭:
“還得是你啊,許三金。”
她這話聽起來像是褒貶,可許鑫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搖頭晃腦的看著妻子嫻熟的擀麵條動作,哼唱著:
“我為你造下了三賢府~我為你舍下許多財~奴才啊~!”
知道他肯定拉不上去這高腔,楊蜜擀著麵條用小奶音兒接了下來:
“奴才~~~”
“嘩啦。”
大門傳來了響動。
剛打算哼一句“亂箭竄身屍無處葬埋”的許鑫跟哈士奇一樣竄了出去:
“寶貝閨女~兒砸~~~”
“爸爸~~~~”
聽著外面的喧鬧,楊蜜好笑著搖了搖頭,哼起了老公一輩子都唱不上去的選段:
“藩王小丑何足論,我一劍能~擋~百萬滴兵……”
……
一歲多的孩子雖然有時候還渾渾噩噩的,但基本的情緒表達已經學會了。
這不,中午這一頓飯,老父親的心頭肉就沒從腿上下來過。
把陽陽氣的坐在媽媽懷裡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吃完飯,把倆孩子哄睡下之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