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深夜,在郊區山頂的廢棄工廠裡,在給別人動私刑的那間屋子裡。一具燒焦的屍體蜷縮曲捲著倒在地上,渾身焦黑,燒焦的四肢被卸下堆在一起。旁邊還有一些被燒焦的衣物和證件,在被燒去了一半的身份證上,還可勉強看到周洋的名字。
牆上用血寫了四個大字:血債血償。
叄天后,在無數的禮花綻放下,李銳挽著他美麗的新娘走上紅地毯。樂隊高奏婚禮進行曲,數不清的賓客向他祝賀,無數隻手在向他敬酒。
他感到自己實在太幸福了,自己今生註定是要高高在上的。黑白兩道的朋友都來向他祝賀,他哥當年結婚的時候都沒來這麼多人,今後自己掌門人的位置恐怕也是註定了的吧。
他看見了馬剛,上去拍拍他的肩,說:“老周呢?怎麼沒見他?”
“公司在外面出了點事,有職員受傷了,他趕過去處理了。”
“哦,這次多謝兄弟們捧場,過幾天我再擺一桌,叫老周也過來。”
“行,話我準給他帶到。”
禮車直奔新房,這是他老爹專門給他置辦的花園別墅,環境幽靜,風景優美。
他謝絕了所有想鬧洞房的人,人們知趣的離開了,沒人敢忤逆他。接下來是他和他妻子的二人世界。
他開啟房門,將穿著婚紗的妻子抱起來,快步上了樓。
推開房門,將妻子輕輕放在床上。他的妻子還是Chu女,他急不可待得想佔有她。
但是他突然聽見洗手間裡有一陣水聲,他感到奇怪,新房子,難道水管漏了不成。他莫名奇妙的到了洗手間,開啟門,然後他看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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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著看著他。
“老周?你怎麼在這兒?”
“你今天小登科,我特意來向你慶祝,怎麼,不歡迎?”
“不是,老馬不是說你去外地了嗎?”
“我是去外地了,不過我回來了,沒告訴他們,今天是你重要的日子,我怎麼能不來?我等這天很久了“靠,你還給我玩很什麼玄虛?行了,你意思到了就行了,改天吧,改天我擺一桌好好聚聚。”
“ok,你有這意思就行,不過我是來和你道別的,我以後就要去外地生活了,咱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有話你明天再說。”
“好吧,再走之前我還沒見過新娘子,我還給你們帶的有禮物,不讓我見見嫂子嗎?”
“你……好吧,什麼禮物?”
“你一定會喜歡,我冒著生命危險特意為你準備的,價值五十萬呢。”
“哦……”
新房中,美麗的新娘端坐在床邊。
“嫂子你好,我給你們帶了禮物。”我開啟手中的提箱,把裡面的東西呈現在他面前。
“這是什麼?”他的臉色變了。
“我專門給你們帶的,能讓你爽到極點。”
“什麼,你神經病?!”李銳好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你趕緊走吧!”新娘的臉色也變了。
我微笑著看著他,關上門,拔出格洛克,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他的頭。
“你……你瘋了?!你要幹什麼?!”李銳臉色大變,新娘則尖叫起來。不過沒用,這裡的牆壁都是隔音的。
“幹什麼,幹你老婆嘍。把自己銬上。”我扔給他一副銬子。
他沒動。
我對著他的大腿開了一槍,大腿上爆開一個血洞,血點漸到了新娘臉上,她立刻暈了過去。
李銳面色蒼白,捂著腿倒在地上,在我的威逼下,他把自己銬在了暖氣管子上。
我又把他另一隻手銬上。他滿頭冷汗,說道:“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