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他能把慕容清寒拿下呢?
他忍著笑意,隨即說道:“李大將軍所言極是,確實很可能死路一條。”
“不過,在遲早要輸的情況下,搏一搏是非常必要的,即便棋局敗了,也能噁心對方一下。”
“即便敗了,也得讓對方贏得難堪、悽慘,得讓對方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行!”
李天書看向沐辰逸,眉眼一凝,對方的意思,不就是即便死,也要噁心他一下嗎?
不單單如此,對方後面的意思,那可就是即便死,也要拉他做墊背。
“沒想到特使大人是做好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打算。”
沐辰逸心裡不屑,魚可能會死,但網那是破不了的。
他面色如常的指向自己所落的棋子,說道:“李大將軍說它們有極大可能是棄子,這不準確!”
李天書聞言說道:“哦,是嗎?”
沐辰逸又指向了棋盤中央對方所落的棋子說道:“在勝負未分之前,所有的棋子都極有可能是棄子。”
“即便它們身處中央位置,看起來不可或缺,但該捨棄的時候,人最多就是猶豫一下,以示尊重而已。”
李天書本來是想亂沐辰逸的心,沒想到卻是被對方反嘲諷了一波,最氣的是他還沒辦法反駁。
他作為天君境的高手,所處的位置不就是清雪帝國權利中央的位置之一嗎?
但卻不是最中間的那位。
雖然他對於帝國來說很重要,但還遠遠沒到不可或缺的地步。
就如同對方所說,真要到了必要時刻,他也不過是一顆棄子而已,最多猶豫一下。
李天書看向沐辰逸,隨即問道:“那特使大人覺得如何才能不成為棄子呢?”
沐辰逸落下一子,說道:“李大將軍且看,本特使這一子,便不可能作為棄子。”
“若是它沒了,那本特使下在邊角的棋,可就都死了,除非有其他的棋子能代替它。”
“想杜絕成為棄子,就要有獨一無二的價值,這一點李大將軍應該比本特使要懂得多才是。”
李天書自然明白這一點,但眼前的這個少年能有什麼不可或缺的價值?
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但如果沒有的話,對方憑什麼能在他面前如此的氣定神閒?對方憑什麼如此自信?
他看著沐辰逸,說道:“如果特使大人處在本將軍如今的位置,會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