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在不順便將她當成出氣筒,打罵如同家常便飯。
我傅宛玲再怎麼樣也是有自尊!
廢物,你到現在還說姬扶搖是廢物?人家不過是區區兩百年內便已結嬰,你姬如鳳哪怕是得了機緣也是無法超越她。
以前,真真是她想左了。原以為一個廢物成為陵夷道君的弟子是使了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現在想來,道君怕早瞧出姬如鳳非池中物,遲早一日化為龍。
想她以前同樣瞧不起姬扶搖,現在……傅宛玲苦笑了下,她不過是金丹初期修為,有什麼資格去瞧不起一個元嬰大能?
一步錯,當真是步步錯。如今是騎虎難下,就算是錯也是咬咬牙繼續錯下去……。
“行了,行了,看你這模樣就晦氣。給我揉揉,也不知道你臉是不是塊鐵皮,抽下去抽得我手都發痛。”姬如鳳白伏低做小師妹,眼裡閃過一次冷笑。
落敗修仙家族裡出來的真是扶不上牆上爛泥,還想成大道呢。呸,做夢吧!
打了人,還讓被打的人給她揉手,這種的恥辱讓傅宛玲對姬如鳳的恨意更深起來。她心裡明白現在的姬如鳳有微清道君為靠山,在門派裡是如日中天不能得罪,打到牙齒都鬆了也還要陪著笑臉說是自己的不是。
“姬扶搖現在可是在朝華殿?你去打聽打聽清楚,然後派個給大師兄帶個信,讓他去微清道君道府裡坐坐,就是說扶搖目無尊長,回了門派也不曾想給微清道君拜見。”
聽著姬如鳳如此說道,恨意叢生的傅宛玲只覺好笑;目無尊長?姬扶搖已是元嬰大能,不去拜見微清道君又有何錯?
再者,她還是陵夷道君嫡傳弟子,微清道君再尊貴在陵夷道君而前還不得稱聲晚輩?
不會反駁姬如鳳任何一句話的她揉著打了自己臉的手,順從柔道:“師姐放心,師妹會把事情辦妥。只是,師妹前段日子跟師妹提的事情,不知師姐有沒有……”
“你的要求我哪次沒有做到?不就是枚養神丹麼,給……”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玉瓷瓶,姬如鳳嘴角勾起端高姿態施捨給傅宛玲,“這裡有兩枚,是丹藥室最新練出的養神丹;你如今都是靠丹藥養神,小心結嬰前會出現大問題。”
傅宛玲小心翼翼接過玉瓷瓶,臉上這才露出記真心笑容,不顧摑到紅腫的臉甜甜一笑道:“多謝師姐,師妹自會小心的。”
有了養神丹又可讓心境平穩十年了……。
吾堯峰姬如鳳在扶搖回來的第一天便在房間裡大發脾氣的事兒很快傳開,四峰長老聽到後都不禁皺起眉心起來,雲陽掌門發出傳音符對諸宜山道:“師兄,姬如鳳自讓慕容夫人拒婚後,心境愈發不穩,微清道君又明顯偏袒她,萬一她與扶搖道君起衝突該如何是好?”
收到傳音符的諸宜山在房間裡思忖良久,最後當晚隻身前去朝華殿與陵夷道君商議此事。“道君,我們皆知姬如鳳與扶搖道君關係不佳,這一旦二人起衝突以微清道君脾性必是會偏袒自已愛徒……,羽真派未解決,我蒼吾派萬萬不能起內亂啊。”
陵夷道君靜靜聽完,很平靜道:“如果為一個金丹女修而起內亂,蒼吾派不如干脆一點直接將第一門宗讓出去便可。”
“他既然當初拒絕慕容夫人為愛子的娶求,讓慕容夫人在修真鬧為此事鬨鬧不休,還言是蒼吾派弟子臉皮厚,主動送上門,又道慕容家瞧不上一個小家族出來的女修……”
“這些年我雖不理事,但外界發生的什麼事情我心如明鏡,你去告訴微清道君,扶搖已是元嬰修士,他若為愛徒打抱不平不如帶著姬如鳳別立門派罷。”
陵夷道君也是個護短的,他每說一句就讓諸宜山後背冒層冷汗;最後一句簡直嚇到他雙腿都發抖……。
彎腰敬道:“此事也許都是弟子們多想了,微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