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百年究竟……遇到些什麼事情了?無論是說法,做事,舉止及氣勢遠不是元嬰期這境界可達到的?
如此,他是不是錯過了些什麼?
那麼,君歸於……他……他陪在她身邊的日子,是不是……是不是……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才讓她這般肆無忌憚說出,他是她的男人。
君歸於……她的男人?
哪他長吾又算什麼?扶搖,給你自由反倒成全了君歸於;薄唇泛起了一絲笑意,長吾抬手揉揉額角,他需要想想如何才能讓扶搖回到他身邊才行。
想了幾百年才好不容易想通什麼是“情”,他可不想這段情還沒有開始便已夭折吶。要如何做……才行呢?
扶搖的龜殼太硬,不但如此,且脾氣又相當臭,自然是不能再與她硬來了。那麼……,長吾手指輕地叩了下扶搖,清冷如弦月的雙眸微微眯起,那麼……就在君歸於身上下手吧。
在心裡深處,是長吾元尊不想去觸碰的不確定。他……在心裡最深處的地方似乎在告訴他,君歸於很有可能是扶搖不可觸碰的底線。
但無論如何他都需要去一試,所以,情願自欺欺人,也不願去聆聽來自心底最深處的聲音。
這,也算是一種逃避。
而還在永陽陪伴父母的君歸於次日便收到來自陵夷道君的傳訊,看畢,瞳孔倏地縮緊目光已冷若塞霜。
“瑾言,可是門派中有要事?”瑾言是君歸於的表字,君家現任家主君鏷見到愛子在收到傳音符後,周身氣息突如冷冽下來,便不由問起,“門派要事要緊,你速速歸回。家中你無須擔心,再怎麼樣,君家還有我在。”
君歸於將傳符音在手中一樣,化為灰燼,他對君鏷笑了笑,道:“是有些要緊事情,兒子的媳婦讓人瞧上,並帶擄走了她。”
捧著一碟做工精緻的點心進來的蓮花夫人邁過門檻正好聽到這句話,當場臉色變了好幾變,蓮步微快走過來,急切道:“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這樣,兒子啊,你不是說她還是元嬰大能麼?這……”
這……這怎麼可能啊!誰有哪麼大膽量敢來擄元嬰修士。
君鏷卻瞧出些端睨,不動聲色問起,:“可是本門派中同門師兄弟?”若不是的話,他這兒子應該會著急。
可他沒有,只是目光冷了下來,卻沒有著急在裡頭。
“嗯,有些棘手。”君歸於翎頷首,算是回答了;雙手自然垂於身側,在廣袖十指微地攥緊。
長吾元尊……他果真沒有死心!
他的小動作沒有埋得過閱歷豐富的君鏷,拍拍愛子肩膀,君鏷嘆道:“瑾言,你啊,還是太年輕了。切記,任何做任何事不可操之過急……”
“父親,媳婦這種事情若不操之過急點,會讓他人捷足登先。”君歸於挽嘴笑起,一本正經打斷君鏷的話。
蓮花夫人一個沒留神就愣住了,然後便是用帕子的掩著嘴笑起來。
君鏷沒有料到一貫冷靜自持,對人對事表現向來完美無缺的愛子竟會……咳咳咳,在第一次聽到愛子豪言壯心的君鏷憋到咳了……。
“喲,你說你好端端的又咳什麼了,快,回屋躺著去,回屋躺著去。”蓮花夫人臉上閃過一絲慌張,在愛子面前佯裝鎮定攙起咳到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要咳出來君鏷到榻上躺著。
君歸於臉色陰沉,等到蓮花夫人笑著走出來他便迎上去,挽了自家母親坐在大炕上面,又細心在蓮心夫人身後加了靠枕。
坐在對面,眉色微擰才問起,“母親,你與父親還要隱瞞我多久?若不是我這次回來,兒子豈不是一直矇在鼓裡頭?”
“本是小問題,是你父親的意思無需告訴你罷了。都是些舊傷,上回去參加微清道君的盛會遭了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