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從中倒出一粒丹藥,靠劍撐著,緩緩走到林月生面前,把丹藥給他,說:“這粒三神丹乃是神醫平一指秘密煉製而成的療傷寶藥,效力也是不錯,林兄,我們二人一人一顆,服下後想必小半日後就能小有恢復,至少自由走動不在話下。”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令狐掌門了。” “林兄不必客氣,我既然已稱你為林兄,你若再叫我令狐掌門,未免太見外了。” 雖然令狐沖沒什麼大的背景,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況且他也是71級高手。林月生當即說了句:“令狐兄,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請令狐兄不要把今日與我交戰之事說出去。” 令狐沖以為他怕被名聲所累,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一起療傷。 一邊療傷,林月生一邊對自己這次戰鬥的失敗進行著總結。令狐沖的真正實力或許並不如他,如果用上古劍太初,自己至少有八成把握勝他,不想現在居然敗了。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太過於執著於想殺他了,導致沒辦法發揮出全部實力,這才以一招之差敗給了他。如果能與令狐沖再戰一次,一開始自己就將寂滅劍法展開,絕對能夠打敗他。 卻說任盈盈和妙雪幾人,等了足有數個時辰,仍然不見令狐沖和林月生回來,一個個心裡擔憂不已。林月生走時的身法和令狐沖對他的態度,無不表明一個事實:林月生乃一絕頂高手,一位實力不下於令狐沖的絕頂高手。 幾人正要沒耐心時,終於見令狐沖和林月生有說有笑,瀟灑而來。雖然他們看上去衣衫破爛、傷痕累累、狼狽不堪,但都很有精神,顯然沒有受什麼致命的傷。 任盈盈連忙迎了上去,看著令狐沖傷成這樣,關心的說:“快別說了,趕快去上點藥吧,看你們,不就是比劍嗎,居然打到這種地步。” 令狐沖道:“放心,我沒什麼大礙。這次因為林兄的劍承受不了他的內力而折斷,我們提前中斷了比試,所以,都沒受什麼重傷。” 林月生苦笑道:“令狐兄是沒受什麼傷,可我就慘了,中了你三劍,現在還痛得不行啊。” 令狐沖笑罵道:“你別給我裝蒜了,當時你的真氣遍佈全身,我那三劍最多給你早成點皮肉傷,能有什麼大礙?反倒是我,受你最後一劍,內腑震盪,恐怕半個月不能再與高手動武了。” 任盈盈聽他說的傷勢如此之重,驚道:“那還不趕快去療傷?還在這裡磨磨蹭蹭的。”她又埋怨的瞪了林月生一眼,顯然怪他出手不知輕重,傷了自己心上人。 林月生一笑了之。交手之際哪顧得了那麼多?生死瞬間,那是平常的事。 令狐沖道:“今日我與林兄不打不相識,定要擺下酒宴,與你暢飲三百杯,不醉不歸。” 任盈盈聽得令狐沖居然與林月生打出了交情,心裡暗暗高興。心上人多了一個實力不比他差多少的朋友,也就多了一份強大了助臂,同樣也多了一份安全。至少,別人再要打令狐沖的主意時,還得考慮著,要承受的可不是一個人的報復。 林月生不願意多留,他現在一心得以籌錢和突破境界為主。再說他本是來殺人家的,哪敢在他這裡過夜?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他對兩人拱了拱手道:“今日前來,領教了令狐兄的精妙劍法,對我劍術上的造詣肯定有不少提升,因此,我得儘快回去領悟了才是。令狐兄的好意我就心領了。” 令狐沖雖然想留著林月生,一起共同討論劍法上的問題,但見他言辭神色頗為堅決,也不好強留了。“既然林兄心意已決,我就不再強留林兄了,還望林兄有空常來,你我二人多多探討劍術上的見解。” “令狐兄相邀,在下敢不答應?待我他日尋來寶劍,再與令狐兄切磋一二。” “好,那我就等著林兄的到來,到時候,我們再真正的戰上一回。” 林月生拱了拱手:“告辭,留步。”說罷,幾個閃身已經離開,速度之快,不像什麼受重傷的人。他自從服用了太初劍上的那個果子後,無論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