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造型,還有上面的符文,竟然和自己體內的太初古劍一模一樣。他站在巨劍之下,甚至能清晰的感應到那把石劍的無助的哀鳴和痛苦的嚎叫。在那藍色火焰的燃燒下,它被一點一點的腐蝕了,如今,劍刃已經去了一半,再由得藍色火焰燃燒下去,它遲早會化為灰燼,成為劍冢中的一抹塵土。 “我要救它!”林月生大腦內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堅定的信念,這個信念在冒出來的一瞬間,居然有著超越為軒軒治病的趨勢。為了遊戲中一個虛幻的場景物品而放棄現實世界的親人?林月生感覺這簡直是自己這一生中最荒謬的想法了。 他明明知道這個想法十分荒謬,可腳下卻忍不住的往前移動著。看著這把石劍被烈火焚燒,他猶如看見了一個跟隨了自己無數年的兄弟在受苦受難一般,令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捨棄。 他看著眼前那每一個比他人還要大的鐵鏈環,毅然的往前走著,同時,想要喚出太初劍,用它那無堅不破的鋒利,把那八條刻滿符文的巨大鐵鏈全部斬斷。儘管他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幼稚。他連線呼喚了幾次,卻不見體內的太初劍有反應。不禁一愣,心道:“以前著太初劍可是隨叫隨到,今天怎麼不靈了?不靈就不靈,就是用手扳,我也要把那些鐵鏈扳斷!”他繼續往前走去,藍色的火焰已經燒到他身前數米了。它們妖豔而瘋狂的跳動著,好象在不停的向他挑釁。 “林兄,快停下,那裡面去不得!”一聲大喊,再次救了林月生一回。林月生愕然回過頭,卻見風不平幾個閃身出現在他身邊,拉著他就往後退。 風不平把他拉退了數十丈後,這才把他放下。看著一臉愕然的林月生,連忙為他解釋說:“林兄,藍色的火焰雖然沒什麼危險,卻是碰不得的,一但被其粘身,它就會迅速的燃燒掉你體內的真氣,並且,是永久燃燒,不可恢復。哪怕你一個先天高手去了,也不列外。出來時,絕對成為一個廢人。” 林月生想想自己剛才的舉動,只要再往前數步,就會被藍火著身,一身修為化作流水,他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那猶如中邪般的想法更讓他覺得詭異,甚至心寒。這些事實在是太詭異了,詭異的超出他的理解。任何人對未知的事物都會產生恐慌,他林月生也不列外。 聽了風不平的話,他心有餘悸說:“既然這裡如此危險,那我們還是儘快進去的好。” 風不平點了點頭:“一般第一次進來的人,都會被這藍色的火焰所吸引,不知不覺中靠近火焰,就好象中邪一般,下次你千萬要記得,儘量不要看這些藍火。”他說著,又環顧了一下是周,喃喃道:“奇怪,我們以前明明在這放了塊石碑,標明這些藍火的可怕,怎麼今天不見了。”他找了片刻,終於在百米外找到了一塊兩米來高的大石,然後一個呼吸,將大石舉了起來,然後在比較顯眼的地方放著。 做完這一切後,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見那些落後的江湖人士已經趕來了,於是對林月生喊道:“林兄,他們已經來了,我們出發吧。” 林月生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了一眼這把在藍火焚燒下的巨劍。 巨劍仍是那把巨劍,藍火仍然是藍火,鐵鏈依然是鐵鏈。恆古的氣息微微散發著,充斥著整個劍冢。一起都還是原樣,好象從來不會變動。 林月生心道:“不管你身上藏著什麼秘密,我一定會把它們找出來的。”邊想著,他再次回到了隊伍。 回到隊伍後,他卻發現,隊員們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江湖上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只有強者,才能得到他人的尊重。在剛出發時,眾人見風不平對他這麼客氣,他卻是愛理不理,心裡都在怪他不識好歹。現在見林月生施展了那麼一手漂亮的身法後,他們總算明白了風不平對他這麼尊敬的原因,同時也預設了林月生受尊敬的身份。強者,就應該受到尊敬,這是江湖鐵律。 古中一見師傅回來了,連忙問道:“師傅,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啊?您怎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