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實力。 一個穿著一身有些褪色的白衣男子,出現在酒樓之外。他的眼神有些茫然,看上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隨著他一出現,酒樓內所有修有所成的修真者,全部停止了交談,低著頭,不敢與那白衣男子直視。對於這一狀況,那男子彷彿沒看見一般,慢慢的走到了聚華樓之上,直接往二樓走去。 二樓,一般只有常年在聚華樓做客的貴賓才能有資格上去,可這個白衣男子就這麼走著,沒有和任何人說話,也沒有出示任何證明,卻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攔他,而是讓他直接順利的走到二樓,在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位金丹期的修士看他對面的那個元嬰後期師門前輩,說著說著就不說話了不禁奇怪道:“師叔,您剛才不是說到崑崙派的諸位前輩們在一線抵禦妖獸麼?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其他一些正在聽著的金丹期或者靈虛期修士也對這元嬰後期高手投來疑惑的眼神,顯然他們也在關注著這邊的訊息。畢竟崑崙戰場的勝負,關係到全修真界的存亡。 那位元嬰後期的修士心有餘悸的往樓上看了一眼,待發現樓上十分平靜後,這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喃喃道:“好恐怖的能量,雖然他只是因為失神而洩露出了一絲氣機,但這絲氣機帶給我們的壓迫,比之一座高山還要承重,哪怕是在我一年前見過的那位蓬萊派化神期的前輩身上,也沒有感受過這麼強烈的壓迫!這個白衣前輩,修為究竟高到了什麼程度?渡劫期?還是散仙級高手!?” 其他幾個元嬰期的修士顯然也感受到了那白衣男子的恐怖。一個元嬰期高手出聲問道:“這位前輩至少是渡劫期修為了,所不定乃是散仙一流的高手。可現在崑崙派正和無望山脈的妖獸決戰著,缺少高手,這位前輩不去崑崙,怎麼呆在京城?” “啊,師叔,你是說,剛才上去的那個人,是位渡劫期的前輩!?”一個金丹期修士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忍不住驚呼起來。引得其他人紛紛對他投來憤怒的眼光。整個聚華樓,頓時變的鴉雀無聲。 “渡劫期高手!?”他們這些金丹期、靈虛期修士地位低微,哪怕是化神期高手,以前也就遠遠見過,一些人甚至還不知道化神期高手是什麼樣。至於渡劫期高手,那更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不想現在,他們居然有緣親眼看到一位渡劫期高手從他們身邊走過,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往樓上看去。 這位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即將和凡城在這京城之內一決勝負的白龍。 白龍在蜀山內靜修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內,他不但沒辦法心靜下來,反而隱隱擔憂起這次比試自己會輸 。I|:嘆一聲,自己的心境修為終究還是不夠啊。 靜修只會讓自己的心越來越亂,再呆在蜀山派修煉也沒什麼意義了,於是白龍悄然離開了蜀山,打算先一步到京城,選一個對自己有利的交戰地點。鬥道行,環境的因素顯得十分重要。 他孤身一人,在京城內走了半日。由於心不能靜,腦海中總不時的想起和凡城打起來會輸,於是在找到這聚華樓時,不經意間,漏了一點氣息,讓這些修真者們察覺了,引得這些修真者紛紛議論。他們的議論聲自然將白龍的思緒拉了回來,察覺到自己的失誤後,他連忙隱藏起了氣息。 “這些人或許都不知道,兩個月後,在這京城之內,將有一場非人之間的較量吧。”修煉到這個地步,白龍已經沒再把自己當作一個凡人看待了,而是自覺是高人一等的仙人。 “咚”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