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話說的滿分。
只是,他們不是在說藍染的事情嗎?
怎麼忽然陸燼就開始說情話了?
這場轉的。
宋昭昭還怪喜歡的。
她獎勵的親親陸燼的唇角,“你別把我說的跟壞女人似的,什麼迷惑心智,我可不是狐狸。”
“對了,快說快說,藍染真的尿褲子了?”
陸燼見宋昭昭興奮的,他覺得兩個人真不適合聊誰尿褲子的話題,“這個女人嘴硬的很,顧舟淮都沒問出什麼,所以我需要另尋思路。”
宋昭昭成了好奇寶寶:“怎麼個另尋思路法?”
陸燼:“給予精神上壓力。”
宋昭昭想不到怎麼個精神壓力法,表情疑惑:“還請陸先生賜教。我想聽。”
陸燼的條件來了,“你剛才不給我親。”
宋昭昭知道想得到先付出。
她爽快的答應:“給親給親,寶寶只給陸先生一個人親。”
陸燼被逗笑,低聲問:“誰是寶寶?”
宋昭昭就差拍自己胸、脯了,“我呀。”
光聽聲音,就覺得挺可愛的。
陸燼捉住女孩兒柔軟的唇瓣,專注深情的吻著她。
好一會兒,陸燼鬆開宋昭昭,女孩兒眉眼嬌的如絲,很是勾人。
只可惜陸燼看不到。
“寶寶。”
宋昭昭:“嗯?”
陸燼揉著女孩兒柔軟的髮絲,“我要對藍染做什麼,可能是一些可怕的事,比顧舟淮還要狠,你會不會認為我殘忍?”
宋昭昭沒著急回答。
她只問一個問題:“想要你命的,是不是她?”
陸燼沒有隱瞞:“她的嘴很嚴,不好撬開。我不確定她想要我的命,還是隻是一顆棋子。有一點我可以確定,沈唯的失蹤跟藍染有關。”
宋昭昭眉頭漸漸皺起來。
如果沈唯不是自己離家出走的,而是被藍染弄走的,那沈唯現在就凶多吉少。
宋昭昭很擔心沈唯的安危。
“老公,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藍染說出沈唯的下落?”
陸燼不答反問:“藍染能少兩根手指頭,就說明顧舟淮也沒問出有用的資訊。這個女人,是硬骨頭,光身體上的折磨,不太能撬開她的口。”
顧舟淮之所以沒再動藍染,應該也是知道,藍染若是寧願死都不肯說。
這種局面就最糟糕!
所以,陸燼一直沒對藍染怎麼樣。
除了精神上的施壓。
宋昭昭說:“情感上我希望你狠狠的折磨藍染,畢竟她是壞人。但理智上,我不希望你的手髒了。”
陸燼知道答案了。
睡覺的時候,陸燼洗澡完裹著浴巾出來,宋昭昭掀開被子下床,想要給陸燼穿衣服,做個體貼的好妻子。
陸燼拒絕:“不用。”
宋昭昭攥著他的睡衣,仰頭說:“你害羞什麼,你的人我都睡了,還怕我把你看光光?別矯情啊。”
陸燼生怕宋昭昭真的把他的浴巾扯掉,板著臉,眉眼一沉:“別胡鬧。”
訓斥她?
好吧,她生氣了。
宋昭昭立即鬆開手,“行,你說的,我不胡鬧了。不讓我給你穿衣服,你以後也別脫我衣服。”
說完,轉身鑽到被窩裡。
被子把頭一蒙。
不出兩秒,被窩裡探出個小腦袋。
“身材那麼好,看一下都不行,小氣!”
說完,不高興的扯過被子,再次把頭矇住——
翻身,睡覺!
陸燼是真拿宋昭昭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