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事,又回過了頭。
郭鐵邊笑邊道:“咳咳,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哈哈,啊,真的不笑了!”他拼命忍住笑意,好半會臉上的肌肉才停止抽動。
他微笑著道:“兄弟,你家在哪?我陪你去一趟!有我在,你便不用擔心盤纏之事。”仕進感激道:“謝謝郭大哥你的好意了!我家挺遠的,在浙江杭州,聽說要走不少的路。我也不好意思麻煩你,至於回家的路費,我身強力壯的,總會找到法子的。”
郭鐵惱怒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既然認了你這兄弟,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休要多言,就這麼說定了,我陪你回去!”他臉色緩了緩,又道:“告訴你吧,我現在左右沒事,陪你一趟正好遊山玩水,讓你好好見識一番這個江湖。”
仕進見他如此熱心,不忍拂了他的心意,況且自己不大認識路,有個人在身旁指點也不是壞事,便點頭答應了。
那邊中年人正待宣佈決賽開始,馬天雄站了起來,走出木棚,抬頭看了看天,便招呼中年人過來,低聲說了幾句。
中年人點了點頭,回到方臺中間,大聲道:“各位鄉親父老,各位朋友,現在天色已暗,決賽便留待明天進行。歡迎大家明天再來觀看,明天將會是精彩絕倫的一天,錯過了會是大家一生的遺憾。記得要來哦!”
眾人看他如此說了,雖然以前都是一天完成所有的比賽,但推遲一天也無可厚非,便議論著三三兩兩的散開,走了。還有十來個閒散的懶漢在廣場上游蕩,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東西。
馬天雄回到木棚裡,臉上已滿是笑意,對眾人道:“今日能遇到這麼多豪傑俊士,馬某真是不勝之喜。馬某添為地主,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招待各位。還請各位移步寒舍,讓馬某好設宴擺酒,一盡地主之誼。請!”
眾人都想:“左右決賽明天才舉行,今晚須得好生歇息,養精蓄銳,明天才有力氣奪牌,馬家這番邀請正合時宜。想那三陽馬家也是名門正派,斷不會對我等如何的!”於是都起身準備到馬家去。
仕進想起臺下人說的話,心中湧起一陣惡感,對郭鐵道:“郭大哥,我不想去!你能跟他說一下嗎?我只要取了那銀子便走,也不用參加什麼決賽了。”
郭鐵一聽,楞了一下,馬上笑道:“當然可以!我對這高門大派也不大感興趣,正好陪你。”他過去跟馬天雄說了起來,馬天雄以手拂鬚道:“這個沒有問題。只是兩位這麼一走,倒顯得馬某失禮了。沒能招呼到兩位好漢,真是可惜啊!”
郭鐵道:“只是我這兄弟不喜熱鬧,才會拂了馬掌門的好意,還望莫要見怪。我們明天定會再來的。”馬天雄還是笑著,他叫過一個一直立在他身後的漢子,小聲吩咐了幾句,那漢子點著頭,還回首看了仕進兩人一眼,才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便有人捧來一個托盤,上面銀光閃閃,竟有二十錠銀子,都是十兩一錠。馬天雄接過托盤,對郭鐵道:“郭少俠和李少俠既然執意要走,老夫深感慚愧,這是老夫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郭鐵道了聲謝,也老實不客氣,伸手接了過來。馬天雄看著兩人身影漸漸遠去,這才回頭對一直等在那的眾人連聲道歉,帶著他們走了。
郭鐵一路走著一路和仕進搭著話,仕進也說了許多,但他只說自己和父親外出,父親病逝,就流落在外,現在才想起來回家,至於老頭把他扔在荒谷之事卻沒說,他覺得這事太過離奇,說出來也沒人會信。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拖得老長,漸漸隱沒在長街裡。
兩人找了個酒樓坐下,郭鐵招呼小二端上酒菜,便吃了起來。仕進看在眼裡,暗暗記在心裡,免得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時犯窘。
吃飽喝足後,郭鐵笑著對仕進道:“兄弟,有沒有興趣一起到城外吹吹風啊,睡慣了高床軟枕,偶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