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求您看在他的面子上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們一條生路!”
聞言,明昭湊到池北丞耳邊低聲說了三人的身份。
池北丞冷笑一聲,“你父親?好,明昭,把這三人打斷了腿送回府去,順便告訴張尚書和二位侍郎,既然皇家書院都教不了三位公子,本王親自替他們教。”
“是。”這種事明昭已經輕車熟路了,立馬就招來幾個士兵準備把人拖走。
“啊?!打斷……”趙年聽到要被打斷腿,直接就嚇昏了過去。
“不,王爺,你已經傷了我的腿,你不能再打斷我的腿了,我好歹也是尚書之子,你不能這麼對我。”張尋急了。
“呵,你去問問你父親,本王要他死,他敢活著嗎?”池北丞輕蔑的說道。
禮部尚書雖說平日裡為人低調,但身處最容易斂財的禮部很難坐懷不亂,還有張夫人和張尋平日裡蠻橫不講理,也做過許多惡事,他們家的罪證池北丞早就已經掌握了,只是池臻說還沒到收拾他的時候。
可若是池北丞拿出那些罪證作為要挾,為了保住整個張家,張尚書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一死了之。
“他……我……”張尋被池北丞的話堵的啞口無言。
李界怕他再說出什麼惹惱攝政王的話招來更嚴重的懲罰,連忙攔住他,低聲說道,“你別再說了,還嫌害得我們不夠慘嗎!”
李界雖然是張尋身邊的狗腿子,但他內心一直覺得張尋這個人很蠢,若不是想巴結他父親好在皇家書院立足,他才懶得整日陪一個蠢貨胡鬧。
他很清楚,攝政王能留他們一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腿斷了還能治好,若是丟了性命可就沒有翻身復仇之日了。
“你!”張尋已經面如死灰,再加上腿上的傷口流了很多血,臉色有些慘白。
“等一下。”一直站在池京轍身邊的枟巽打斷了明昭拖人的動作,走過去在張尋耳邊說了什麼。
張尋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枟巽,直到被人拖走。
“木雲,你跟他說了什麼?”這個問題不僅池京轍好奇,就連池北丞也忍不住好奇,一個孩子,究竟說了什麼才能讓一個大男人做出那樣的表情?
“京轍!阿巽!”趕過來的阿依慕看到地上的一灘血,有些愧疚的看向池北丞,“王爺,對不起,都怪我沒照顧好他們。”
“先送大白回府治療吧。”池北丞並沒有責怪阿依慕,因為就算他沒有及時出手,暗衛也不會讓他們真的受傷。
只是阿依慕今日放任兩個孩子單獨行動的做法確實有些欠妥,畢竟皇宮裡的危險有太多是暗衛無法顧及的,比如下毒。
“王……”阿依慕朝幾人的背影抬了抬手,最終只能收了回來,幽幽的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宮裡已經開始有人得意忘形了,很好,正好我閒的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