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舒服?”
祁瑾容搖搖頭,疏離的說道,“今日多謝洛公子帶我出去打獵,但是畢竟我們身份有別,希望洛公子日後莫要再這般……行事。”
她想說不要再直接把她擄走,也不要再發生那些越界的事,可又怕傷到洛驍,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但是她不說,洛驍也能聽得出來,今天雖然他已經很努力的想讓兩個人熱絡起來,可祁瑾容的疏離再明顯不過。
他有些難過的開口,“容容,為什麼你總是表現的跟我如此生疏,明明你也喜——”
“洛公子!”祁瑾容厲聲打斷他的話,“您是憶笙的兄長,又是一國之君,我禮應尊敬您,可我還是一個黃花閨女,請您不要說這讓人誤會的話,毀了小女子的清白。”
“我……”洛驍一腔委屈全都被她堵了回去,最終只能淡淡的說道,“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的心意也騙不了我,我不會放棄的。”
說完就離開了營帳,剛採花回來的洛憶笙和池北丞看到洛驍一臉猶豫的從祁瑾容的營帳裡走出來,相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小姐,其實洛公子挺好的,他對您的應該是真心的,您為什麼非要拒絕他呀?”歡兒有些不解的問。
祁瑾容苦笑一聲,“因為,我要死了呀。”
她怎麼會不知道洛驍的真心呢?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可既然不能相伴一生,又何必走進別人的人生。
歡兒嘆了一口氣,“小姐,現在還早,您先休息一下,到晚膳的時候奴婢叫您。”
……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他們還等著吃呢。”池臻看了看天色,對前面的阿依慕說道。
阿依慕收起手裡的弓,調轉馬頭朝池臻走過來,得意的揚了揚下巴,“你就等著輸吧。”
池臻撇撇嘴,朝大白伸了伸手,“來,大白,今天你辛苦了,讓你搭個順風馬。”
大白像是聽懂了他的話,後腿一蹬跳起老高,池臻一把抓住它的耳朵把它放到懷裡,帶著它一起回了營地。
阿依慕一跳下馬就跑去侍衛那裡詢問,“怎麼樣?誰打的多?”
池臻把大白還給洛憶笙,抱著手晃悠到阿依慕旁邊,只不過他似乎不那麼在意結果,因為輸贏他都喜歡。
“是……是皇上打的多。”替他們帶回獵物的侍衛恭敬的回道。
“什麼?不可能!”阿依慕有些不可置信,不認輸的問道,“你說,多多少隻?”
“一隻。”侍衛如實回答。
池臻抿嘴笑了笑,要收禮物咯!
“就,就一隻!?”阿依慕氣得夠嗆,回頭氣憤的瞪著池臻,“你是不是故意算好了羞辱我呢!”
池臻無辜的聳聳肩,實話實說,“怎麼可能,朕就算有空數自己的,也不知道你打了多少呀。”
他倆中途可是分開過一段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