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叨擾王爺了。”洛驍故作歉意的看向池北丞,本來他就想找理由住在王府,方便觀察妹妹過得好不好的。
池北丞起身走到洛憶笙旁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攬在懷裡,“本王非常歡迎,房間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你先回房休息,本王要帶王妃出去一趟。”
然後不等洛驍開口,也不等洛憶笙發問,他就摟著她走出了書房。
“我還沒跟皇兄敘舊呢,你帶我去哪兒?”出了書房沒多遠,洛憶笙掙扎了一下,想推開他的手臂。
“嘶!”池北丞皺了皺眉,心想這人下手還挺重,自己才用五成力,他卻用了八成。
“你怎麼了?哪兒疼?”洛憶笙擔憂的看著他,發現他摟著她的手臂頓了頓,“肩膀?是不是受傷了?我看看。”
“沒有,就是太久沒活動抽筋了。”他抬手動了動肩膀。
“真的?”
“嗯。”
“我怎麼覺得你和皇兄都怪怪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她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明明從來沒有過交集,但相處起來總感覺有些刺撓。
“沒有,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他胡亂搪塞過去,他跟洛驍打架的事可不能讓她知道,不然他倆都得慘。
“哦。”洛憶笙任由他拉走自己的手往外走,“可是你都沒告訴我要去哪裡。”
“到了你就知道了。”
……
“小姐,您這畫的是誰啊?”歡兒一邊研墨,一邊好奇的問道。
“隨手一畫罷了。”祁瑾容畫完最後一筆,把筆放在一邊,開始端詳起面前的畫來。
「總感覺還差點什麼,哪裡不對呢?」她畫了很多幅,但是每一幅都不完美,好像缺了什麼,但又找不出來。
“奴婢瞧著這人怎麼越瞧越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歡兒開始認真的回想起來,突然她靈光一現,“奴婢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昨日在望歸樓遇到的那位公子嗎?”歡兒指著畫說道,她就說怎麼那麼眼熟呢,“可是小姐您為什麼要畫他啊?”
“無聊罷了,畫誰都一樣。”祁瑾容把畫紙拿起來隨意的扔到一邊,又重新鋪上一張新紙。
等她準備重新畫一幅的時候,腦海裡出現的,竟然還是那個人,她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要去回憶昨天的場景。
但是沒用,從昨天開始,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他不知道在她腦子裡出現了多少次,任由她怎麼轉移注意力,他還是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
她深吸一口氣又撥出來,心裡告誡自己,你只是喜歡他恰到好處的疏離感,喜歡他時而沉著時而侷促的樣子,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