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生了個你這麼個廢物!你這個廢物!還有柳漫漫!你們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要你們何用!」
夏姬指著跪在地上的池逸塵,和關在地牢的柳漫漫,怒從心來:「柳漫漫那個沒用的廢物,本宮派她去西境洲殺池月漓,她竟然自己一人逃跑回來,如今,韶棠音帶著池月漓回來,她又再一次讓本宮顏面盡失!」
「他這就是來找本宮算當年的帳的!」
池逸塵道:「母后,你當年和皇叔在西境洲有什麼帳啊?」
夏姬道:「你個廢物!本宮的事也要和你說?」
「母后!你別生氣,千萬彆氣著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池逸塵拉著夏姬的衣擺,勸說道。
「滾開!」夏姬一把扯過自己的衣擺,坐在軟塌之上,單手撐著額頭:「還不是因為你無用!若是你能讓你的父王對你看重,那滄南國的寶印怎麼會輪到池月漓手上!」
池逸塵想到池月漓,心中亦是憤恨:「可是母后,池月漓現在有皇叔替他撐腰,還派人守著他,我就是想要殺了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還有臉說!」夏姬指著池逸塵道:「別以為你母后我不知道,那日在凌光殿前,你被池月漓那孽種給教訓了,你竟然被他騎在脖子上,你簡直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母后!」
「那是因為池月漓身邊有韶棠音的人在,他們的人叫他少主,他是韶棠音的人,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韶棠音!」夏姬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三字咬碎,為什麼你不好好的待在西境洲,為什麼要回滄南國。
難道他還記恨他母親之死,他還再恨夏冷?
「母后,你可想到辦法對付他?」
「對付他?你可知道韶棠音是什麼人,對付他……」夏姬心中又恨又忌怕。
「韶棠音不僅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修為更是比你我強之,自他成立韶華門以來,西境洲便稱他為,海棠過,人頭落,殺人無數,卻不沾半分血的魔頭,那把音絕劍殺了皇兄身邊無數的西境洲人,如今還歷歷在目。」
池逸塵不禁也忌憚起來,韶棠音竟然是如此一個人,那他豈不是要被池月漓牽著鼻子走了,他怎麼能允許!
「母后,我不能被池月漓踩在頭上啊!我怎能甘心,你得幫我啊母后!」
「呵……且不說你,若真讓池月漓得逞,還有你我活路?」夏姬再三思索,陰冷一笑,說道:「韶棠音之所以這麼厲害,肯定是修煉了滄南國遺失多年的秘術,那本自他走後,就永遠消失了的上古秘術。」
池逸塵好奇:「什麼上古秘術?」
夏姬道:「以自身至純精血為祭,將仙元內丹修煉到至真至純,無情無欲,他不能動情,更不能失童男之身。」
「此心法為冰清玉潔,同樣,妙就妙在這冰清玉潔。」
「母后是打算……」
「哈哈哈!」夏姬狠毒一笑,心中流淌的血液毒如蛇蠍般在翻騰:「母后我已經想好怎麼對付他了。」
「韶棠音,你一定會喜歡的!」
池逸塵回想起那日他與池月漓較量,有一黑衣蓮袍的少年出手救他,他的手中,有一把劍,那是……
「母后!音絕劍是否嵌著一顆滄南明珠!」
「沒錯。」
「是他!母后,那日我傷了池月漓,一少年救走了他,那身手,還有那長相,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他的手中拿著音絕劍,他就是韶華門的少主,那些人叫他少主。」
夏姬思索道:「你可看真切了?」
池逸塵道:「千真萬確,母后!」
「呵!」夏姬冷笑:「音絕劍……想當初,我只是碰了他的音絕劍,便被他當面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