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十分佩服,咱們不必劃什麼道,這片兩畝空地,大概能容得下你我一搏……”池廣平嘿嘿一笑道:“方兄,亮你的兵器吧。”話音一頓,探手拔出肩頭長劍。
方必正哈哈一笑,自袖中取出一根粗如兒臂,長有尺半青銅管棒,迎風一震,立即變成了一根長達七尺的青色銅杖。口中同時道:“池兄,請吧看來咱們大概不見生死是不會罷休的了。”
池廣平嘿嘿一笑道:“不錯,咱們正該見上一個生死……”長劍一揮,寒光直逼方必正。
方必正哈哈一笑,青杖電舞而出。
可是,兩人的兩股兵刃出手始及一半,就突然遇到了一股極大的潛力,不但震歪了兩件兵器,而且將池廣平和方必正兩人全都震得向後一連退了三步,方始勉勉強強地站祝池廣平駭然卻顧,大叫道:“什麼人插手老夫之事?是呂兄麼?”
敢情他以為呂心佛護著方必正,合手對付於他呢!
孰料方必正此時卻大笑道:“蕭兄,你這是為了什麼?”
是蕭劍寒!他以八成“秋水神功”震退了兩人。
蕭劍寒應聲淡淡一笑道:“方兄,此時不必如此相拚啊!”
方必正笑道:“蕭兄,方某乃是為勢所逼不得不幹,既是蕭兄認為此刻不宜相鬥,方某遵命。”蕭劍寒點頭一笑道:“多謝方兄賞臉。”一轉頭,向池廣平道:“池大俠,眼下要緊之事,似是應該查明華山滿門遭劫之事才對,彼此之間又何必鬧什麼意氣呢?”
池廣平此時心中可是暗暗驚凜不己!
他發現蕭劍寒一身武功之強,簡直超過自己太多。是以聞言之後,立即哈哈一笑道:“少俠既作仲連,老夫敢不遵命!”一抬手,那根既細又長的鬼劍,已然入鞘。
蕭劍寒抱拳道:“多謝池大俠……”他目光一轉,又道:“池大俠與少堡主抵此之時,可曾在府內檢視?”
池廣平幽幽一嘆道:“查過了。”
蕭劍寒道:“沒有發現任何痕跡麼?”
池廣平道:“沒有。”
蕭劍寒道:“這山谷之中的屍體,在別府的地面之上,想必也可以見到的了。”
池廣平道:“老夫與少堡主曾在上面的懸崖向下查探過,那是別府的後園,華山門下的屍體,似是全由上面投下來的。”
蕭劍寒沉思忖道:適才我們以為那後園之中並無房舍,是故未曾規勘,想來這消滅華山之人,似是對華山派的別府極為熟悉,否則,又怎能知道將屍體拋入這谷內呢?
陡然,他腦際靈光一現,想起那“白羽真人”的屍體,竟然不翼而飛,而且,混身又未現傷痕,未免太以逸出常軌!
他彷彿在靈機一動之下,明白了什麼。
但是,容他再去深思,究竟關鍵何在之時,卻又有點兒茫無措,理不出絲毫的頭緒來了。頓時,他悵然無語。
呂心佛長嘆了一聲道:“如此說來,果然是另有其人殺害了華山滿門了。”
這位老人倒是耿直得很,直到此刻,方始相信,這件華山滅門案,並不是“黑堡”人物所為。
趙琅臉上有著一絲不快之色,冷冷道:“呂大俠終於相信了嗎?”
呂心佛訕訕道:“少堡主不必生氣,老夫向來是個不到黃河不死心的直腸子人……”方必正適時一笑道:“少堡主,你們既是查過全府,也曾在這地下暗室之內逗留甚久,未知那位華山掌門,是否也已遭了劫運?”
趙琅俊面居然微微一紅道:“區區未曾查明此事。”
方必正笑道:“少堡主怎不到這山谷之內看上一看?”
趙琅的臉更紅了!他訕訕一笑道:“區區已然與池老下去看過,並未發現裘掌門人的玉體,區區相信裘掌門人不是夭折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