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兩個吃完晚飯,
日頭又已經降到海平面的地方了,
這荒島上的光線再一次黯淡了起來。
由於有了昨天的那檔子事,
寧蕾突然覺得這陷入灰暗之中的孤島,
顯得是如此的陰森可怕,
彷彿那群不知名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從黑暗衝出來,
向著他們撲咬!
所以她不時看看位於自己對面的顧曉樂,
不過那小子似乎和昨天晚上沒什麼兩樣,
混不當做一回事的坐在篝火旁好像用昨天找到釣魚線往棍子上綁著什麼。
“你,你這是做什麼?”
寧蕾好奇地問道。
“長矛!
剛剛我在海面上找到了幾片附著在船隻殘骸上的金屬片。
我剛剛把它們磨鋒利,準備把它們綁到木棍上當長矛使用。
這樣我們萬一要是遭遇到食肉動物的時候,
也不至於坐以待斃。”
顧曉樂頭也不抬地繼續忙著手裡的活計說道。
“哦!”
寧蕾聽到這話,多多少少還是放下了點心。
不過人類對於未知的恐懼才是最可怕的,
已經坐在篝火旁邊的寧蕾還是不時地向遠處黑洞洞的叢林裡不時地張望著,
生怕那裡隨時會竄出來什麼可怕的野獸。
好在黑漆漆的叢林裡除了偶爾發出一兩聲不知名的鳥叫,
並沒有其他什麼動靜,
寧蕾除了能聽到篝火堆裡噼噼啪啪的柴火爆裂聲,
就是一片安靜了。
終於她抵受不住一陣陣地來襲的倦意,
靠在篝火堆一旁的棕櫚樹旁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的寧蕾就感到似乎有人在用手碰她。
她睜眼一看,發現居然是顧曉樂。
此時他整個都捱到了自己的身旁,
看起來是這色色的傢伙終於藉著夜色露出狐狸的尾巴了!
“流……”
寧蕾馬上就想大叫,
不過她嘴裡的那個流氓的氓字還沒出口,
就被顧曉樂用手把嘴給捂住了。
“嗚嗚……”寧蕾嘴裡雖然不能出聲,
但是也沒有坐以待斃地任人宰割。
她狠狠地一口要在了顧曉樂捂著自己的手心上,
顧曉樂疼的臉上的肌肉一陣扭曲,
但還是沒有鬆開他的手,
依然用力捂著寧蕾的小嘴。
“難道這小子想霸王硬上弓?”
但寧蕾可不想輕易就範,
雖然嘴裡發不出聲音,
她還是手刨腳蹬地好一陣折騰,
把顧曉樂弄得十分狼狽不堪。
不過這小子倒也有股韌勁,
依然沒有鬆開她的打算。
“壞了,看來這一次他是想來真的!
自己這麼抵抗下去,不會讓他內心的獸性大發把自己來個先殺再那什麼吧……”
寧蕾心裡一陣害怕,有些認命地停止了抵抗,
不過這時候卻見那個色狼顧曉樂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打算,
只是用另一隻手指向遠方,
那意思是似乎告訴寧蕾那邊有什麼東西?
此時這位大小姐這才好像想起來了什麼,
她順著顧曉樂手指的方向望去,
果然在黑漆漆的不遠處沙灘上,
有一對對發著綠光的亮點,
在距離他們篝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