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有睜大了眼睛!
馬飛燕膚色白裡透露出一絲粉嫩,儘管他以前沒少看過,事隔一年之後,再次遇入眼簾,杜有還是很沒有出息地呼吸粗重起來。
一抹黑色的胸罩更顯得她酥胸如玉。
馬飛燕裝沒看見,右手一勾,就解開了牛仔褲的前扣,然後雙手並用,腰肢擺弄,左扭扭,右扭扭,將緊繃在**的褲子褪到了腳踝之上,露出了蕾絲花邊的盈盈一縷的內褲,隨後不經意地瞥了杜有一眼,眼中滿是委屈:“天氣真熱,出了一身汗,借你的衛生間洗個澡總可以吧?你放心,我洗完澡就走。”
杜有機械地點點頭,雖然眼沒直,舌頭卻直了,說不出話來,心裡卻毛躁得象長了荒草一樣,一股邪火在胸中升騰,真想伸出大手將馬飛燕拿下。
真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杜有心中發出一聲無人聽見的呻吟。
馬飛燕躲進衛生間洗澡,故意把水聲弄得嘩嘩響,就讓杜有的心臟經歷一次前所未有的衝浪考驗,正當他血往上湧,衝動就要戰勝理智之時,忽然聽到衛生間傳來馬飛燕輕聲地哼唱,調子不熟悉,曲子沒聽過,歌詞聽不懂,不知道是哪一國的英語,杜有的**就頓時如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撤退。
都會唱外國歌曲了,顯而易見,外國男朋友也交了很久了,他還想要她,真丟中國男人的臉。
一上升到國際高度,杜有就自覺地挺直了腰板,心裡冷哼幾聲,出口轉內銷的女人不能要,要麼是殘次品,要麼有暗疾,總之,男人出國一圈回來叫鍍金,女人嘛……還是不說了好。
撩撥了半天,見沒有成效,馬飛燕也就不再玩水,而是穿了一件杜有所有衣服中,還算乾淨的一件襯衣,頭髮披散,大腿光光,白生生地只晃人眼,從裡面走了出來。
美人在兩種情況下最美,一種是燈下,燈下看美人,光暈的渲染讓美人更增加朦朧之美。一種是浴後,美人出浴,如鮮花灑滿露水,嬌豔欲滴。此時馬飛燕卻是集兩種美於一身,她白皙而修長的脖頸被室內昏黃的燈光一打,光潔如玉,散發一層暈光,讓杜有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
邪性,馬飛燕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長的,真是迷死人不管償命的美人蛇。
好在杜有已經將保持自己純潔,上升到了保家衛國的高度,所以對馬飛燕**裸的資本主義的誘惑,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詳細點說,就是睜一隻明看,閉一隻偷看。看就看吧,反正就當收房租了。
馬飛燕倒不客氣,緊挨著杜有坐下,一隻手欲蓋彌彰地拉扯襯衣,意思很明顯,故意吸引杜有的目光向她的大腿上看。杜有又氣又急,又冒火,就來了一句:“你這腿比上學時粗了許多,也粗糙了許多,以後要記得注意保養一些。也不對,老外的手又粗又大,再好的東西一經他們的手,就給糟蹋了。”
馬飛燕雙眼本來柔情似水,如霧如煙,一張小嘴也半張半合,正要開口說些什麼,一副欲說還休,欲遮還露的撩人模樣,卻被杜有一句話頂得臉紅過耳,惱羞成怒:“杜有,你太過份了!”
杜有卻一點也沒覺得自己過份,前女友,或者說舊愛,說把他甩就甩了,然後說回來就回來,還若無其事地不當自己外人,又洗澡又暴露的,還真當他杜有是個有性衝動沒人性的人?更何況她是出國一圈又回來了,顯然是在國外混不下去又回來吃國內的回頭草,他真的就是隨時恭候光臨的那種要死要活的國內男人?
這簡直就是**裸的種族歧視。
杜有慢吞吞地說:“飛燕,當年我正戀愛談得好好的,你橫插一腳,將我從她身邊奪走,她對你說你太過份了沒有?你跟了我一年,沒讓我沾身不算,畢業後說飛就飛,義無反顧地象是聞得腥味的貓,我當時對你說,你太過份了沒有?現在你一個招呼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