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攀住他不放的小妖精已經迫不急的貼了上來。滾燙滾燙的身體,讓他想再鎮定下來已經不可能。
終於除掉一切礙事的東西,他一把摟過阮希的纖腰,讓她緊緊貼在自己懷裡。然後一手揪著她的髮絲,狠狠wen了下去。
滑膩而滾燙的香she,他像是野獸聞到獵物的馨香,動作不免有些粗暴,而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阮希也完全被藥物的效力控制。
她覺得自己三魂七魄都丟了,迷濛的眼底只看到一雙漆黑深沉的眼,而那雙眼又帶著濃重的*,紅血絲灌滿了眼球。
“南銘……南銘!”她完全迷茫的喚著這個名字,卻惹得裴南銘微微一頓,下一刻,不知道是欣喜還是酸澀,他忽然不想憐惜了,只想狠狠地貫穿她,讓她把自己記得更清楚,更深刻。
“再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他一把抬起她纖細的腿,一貫到底!
啊——!
即使是被藥 ;物 ;迷了心性,這樣徹底而有力的衝擊,還是讓阮希如風中飄零的葉子,不可低檔的跟著他的動作顫抖起來!
心肺彷彿都要被刺穿,壓在喉嚨裡的聲音還未破口而出,頭就被人託了起來,狠狠吻住。窒息!像是被人扔進了海里,潮水漲退,她無力自控,只能隨波逐流!
裴南銘辛勤地在她身上勞作了許久,她終於昏過去,渾身的汗水把*單都打溼了一片,而他揮了揮發絲上的汗,身體和她的一樣,一點點冷下來。
然後,他隨手扯下她頭髮別的髮夾,冷然一笑。
他知道,她從來不帶這麼幼稚的東西,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該快設計這場婚外盛宴的人聰明還是白痴!
滿意了麼?他冷冷地對著髮夾上的微型鏡頭說了一遍,隨手將髮夾扔在*頭櫃上!
阮希,別怪我就這樣將計就計,我早就決定了,要奪回你,不擇手段,既然有人送機會上門,我便水順推舟,我從來都不是君子,這個你知道……
拆人送來新的衣服,他打理好自己,神清氣爽地坐在*邊,看著阮希身上滿滿的自己留下的烙印,他滿意地笑了笑,儼然一隻饜足的獸,卻又偏偏披上了溫文爾雅的外衣。
看了看時間,兩個半小時,回去剛好散場呢!
他拿了件睡袍給她穿好,她都沒醒過來,看來的確是累慘了。輕輕描摹著她的輪廓,神態溫柔得可以把人溺斃。片刻他忽然站起來,撥出去一個電話,簡單的交代兩句便離開房間。
不久便會有收拾戰果的人來,他知道!
不過,傷口可真他媽疼,這一場,大概是他這輩子做的最瘋狂也最疼的一次,一邊做一邊流血,可他從來沒這麼盡興過。
回到包間,他下意識的看了徐初嫣一眼,徐初嫣還是那麼體貼的迎上來,看不出任何破綻,然後又迅速地掃阮東鈺一眼,阮東鈺叼著煙,正大通殺,興致高的很。
“喲,去那麼久?”阮東鈺終於抬頭,看裴南銘一眼。
裴南銘露出個饜足的表情,“肚子餓了剛吃飽,這輩子就沒吃的這麼香過。”
徐初嫣手中的牌一時沒拿穩,啪地一下掉桌上了。
唐溫逸和蔣任若有若無地對視一眼,然後道,“哎呀,嫂子,你看你,生哥一回來你就六神無主,都結婚了,還這麼迷他,可怎麼得了?”
徐初嫣費了大半天力氣才算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扯出一個微笑,起身摟住裴南銘,“那當然,我不迷老公,難道迷你啊?!”
唐溫逸誇張地擺手,“別別,我可不想被南哥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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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哈,很有可能被遮蔽,看不到的進群。大家端午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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