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當時任以秦雖然探究的盯著她看了很久,可最後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想來,自己已經可以騙過任以秦的雙眼了呢……
這大概也是一種成長。
電視裡,那個女記者沒挖到八卦,顯得有些無趣,但很快,她又把問題專項任以秦,“任先生,聽說作為任氏集團總裁的您,對顧氏集團的掌上明珠顧玉有意,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為什麼,於時苒聽完這女記者提問的兩個問題之後,突然覺得這個女記者很傻很欠抽,或者說是活膩了。
提個問題這麼單刀直入開門見山,得罪了這些人的話,以後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螢幕上,任以秦的反應卻相當淡定既看不出生氣,也看不出刻意的藏掖,只是很自然地挑了挑眼角,漂亮的眼眯成一道弧,顯得慵懶又魅惑,可眼底的光卻格外的亮,“這個有意無意,也得看緣分。我想緣分到了,不管她是誰,我都會珍惜會疼*,會用我一輩子來呵護。”
這話說得隨性卻又看不出半分隨意,更不見絲毫做作。
竟讓許多在場的女記者拍手叫好。
於時苒眼裡暗沉下來,像任以秦這種人物,會讓自己給他生孩子?
她關掉電視,將自己蜷縮在沙發上,回想起之前的所有事情,非常疲憊。
這段時間裡,於時苒終覺得有些缺失什麼?當她踩著拖鞋下樓梯的時候,望向另一個房間才想起左依夏。
她不知道離開這幾個月,左依夏跟任以秦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回來這一個星期也不見她人影,讓於時苒不由蹙眉。
說起來,左依稀也是二線明星,之前因為演女二號受觀眾好評。現在電視雜誌上,她像是消聲遺蹟一般。又想到她跟元痕在海南,現在元痕已經被柳羅夜拿去做了實驗品,那晚卻沒見到左依夏。
於時苒怎麼會想的,就在元痕刺殺任以秦那天,左依夏也是其中一個?
太多的事情,讓她腦袋亂哄哄的。
卻忍不住餓肚子了,管家準備晚飯她卻突然沒了胃口,沖沖上樓又一陣乾嘔。
晚上,於時苒睡得很沉,她又做了夢,只是,夢裡的一切都變得很模糊,她看到火光看到鮮血,就是看不清那些晃動的人影的面目。
她又驚又怕,一會兒找父親,又突然夢見任以秦知道自己懷孕後那張刀刻分明的臉出現了裂痕。
夢境混亂中,她發現自己又踏上了逃亡的路,身邊卻一個人都沒有,走到哪兒都是孤獨。
惡夢環繞,一口氣上不來,猛地驚醒,這才發覺不對勁,回身一看,任以秦竟然就在身邊。
對上他漆黑的眼眸,不禁縮了縮,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麼會在?”
看不出任以秦在想什麼,她的心砰砰亂跳,因為做惡夢而滲出的汗水順著她的額頭往下滑。
“我為什麼不能在?”任以秦看著她,嘴角微揚,手指輕輕擦掉她的汗水。
果然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呢,喜歡她這副清湯寡水的樣子,清新中自由一股不一樣的嫵媚。
於時苒在他面前,總也無法放鬆,繃著神經不敢亂動。
這是他的地盤,他當然會在。她為自己問出的傻問題而覺得可笑之極,不管是樂意還是不樂意,她現在都是寄人籬下仰人鼻息的女人。
垂下眼瞼,於時苒不再說話,只不著痕跡地往後縮了縮。
任以秦則撐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深黑的眼睛裡看不出他的喜怒。
“你覺得楚亦怎麼樣?”
他突然問。
於時苒一愣,豁然抬眼,“什麼意思?”
任以秦揚唇而笑,手掌輕輕托住她的臉,“回到賀遲年身邊是不可能的,而對我,你似乎並不滿意。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