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沒有任何區別,可是他們往那兒一站,阮希就覺得如果她要是硬闖過去的話,他們隨時會撲上來弄死自個兒。
退到門口,阮希一轉臉,就看見裴南銘正叼著煙吞雲吐霧,然後眯著眼看著她。
這樣的裴南銘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不管任何時候,他都會保持自己的姿態,永遠不會把腳翹到桌子上,他給人的感覺永遠是沉穩持重,文雅體面的。而現在的裴南銘,多了幾分痞氣,很有幾分不修邊幅的味道,看上去就像一個在暗夜中潛伏很久的惡魔,此刻靜靜盯著她。
如果不是他活生生的坐在這兒,若不是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所謂易容術,她真的會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裴南銘。
她下意識地超走廊另一邊看過去,這時裴南銘終於扔了菸頭,開口,“你想跑儘管跑,只要你有這個膽量,只要你確信自己有翅膀能從這兒飛出去,或者你能確信自己是真的活膩了!”
阮希被他的話嚇得一哆嗦,那一點點勇氣就在他的話語裡一點點流瀉掉了。
“過來!”
裴南銘鬆了鬆領帶,其實他剛到這兒沒多久,為了趕時間,他從昨天到今天,一直追著她的腳步,連眼都沒合。
縱使再好的脾氣,因為疲勞也會變得暴躁,何況裴南銘在她面前向來是暴躁的。
阮希遲遲沒動,雙腳跟紮了根似的,一動不動。
裴南銘看著阮希冷笑,“你是想讓我過去請你麼?”
阮希的身體也開始瑟瑟發抖,想說點什麼,可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說什麼呢,說什麼都不會有好下場!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已經跑出來了,還是被他這麼快就找到了?
她是算計過時間的,就算他是從她轉賬這方面發現她所在地的,也絕不可能這麼快就趕過來!
裴南銘終於等得不耐煩,起身大步到她身邊,不由分說,一把把她拉進房間,嘭一聲甩上門,直接把她頂在在門板上。
和以前任何一回都不同,他沒掐著她的脖子,也沒捏著她下巴,而是直接伸手扯她裙子!
阮希當然知道他的動作意味著什麼,幾乎想都沒想,就拼盡全力狠狠推開他,往後縮。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她像只受驚的鹿,萬分惶恐地盯著裴南銘,害怕的無以復加。
裴南銘只是看著她冷笑,“被我上了這麼多次,現在居然叫我別碰你,明明是個婊。子,裝什麼純!”說著大步跨過去,一把抓住她手腕,順手一甩,一摁,直接把她摁在之前他翹腳的矮几上。
菸灰缸硌得她後背疼,可是,裴南銘卻根本就不管,手腳利索,剝她衣服熟練得就好像剝香蕉皮一樣。
這次,他沒用多麼憤怒地眼神看她,也沒對她說任何多餘的話,一切簡單地就像刷牙洗臉一樣。
此時此刻,她才知道,裴南銘可以殘忍到什麼境地,也是此時此刻,她才知道以前裴南銘對她有多仁慈!
她不知道被人欺負是什麼樣的,但是她敢肯定,現在裴南銘是在欺負她!
矮几蹭得地面吱嘎作響,刺得耳膜發疼,而後背下面的菸灰缸,幾乎硌斷她的脊骨,可是她雙手什麼也做不了。
他像以前一樣捆了她雙手,然後在她身上任意施為,而她卻只能死人一樣挺在那兒任他予取予求。
和以前不同的是,他此次更加狂暴,而她卻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哼一聲。
有多痛她自己知道,可是,身體有多痛,她的心臟就有多麻木。
她知道他的懲罰不止這一點,而她已經不想再卑躬屈膝地求饒。
她越是硬撐著,裴南銘就越是怒不可遏,可他的憤怒卻偏偏沒有表現在眼睛裡,而只表現在他撞入她身體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