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以麼?”
“只是覺得意外而已,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比她優秀的數不勝數,和她結婚,太糟蹋你了。”
裴南銘抿了口咖啡,轉身到他對面坐下,“你說話還真是中聽。”
苦笑一下,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他始終覺得徐初嫣根本就配不上裴南銘,而且,以他的分析來看,徐初嫣的心思,比秦芷染埋藏更深,野心也更大。這樣的女人,其實就是外表甜美內心邪惡的毒蛇,弄不好會被反咬一口。
當然,以裴南銘的手腕,自然不必擔心被徐初嫣反咬,可是,裴南銘在乎的人就不同了。
“我說話向來這麼中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唐溫逸心底嘆了口氣,不再杞人憂天,裴南銘想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勸不了。他想自己還是省省力氣,不要做無用功了吧。
“聽說,你和張瞳走得很近?看樣子是有意思了?”
“切,我和她哪裡有什麼意思……”上次和阮希在商場相遇,也不過是偶然而已,“那傢伙有多剽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想起五年前那個耳光,他還是心有餘悸的。
“放心,我不會打她的主意,所以,你用不著這麼費盡心思的瞞著我。現在,你已經不是我的私人管家,而是秦氏的掌權人,我們是朋友,是夥伴,相交這麼多年,你什麼胃口,我會不明白?”
裴南銘笑得深沉。
唐溫逸褪去職業偽裝之後,本性畢露,“得了,你饒了我吧,大少爺,那種女人,我敬而遠之。要喜歡的話,也得喜歡溫柔可人的,比如,阮希那種……”
遭了,踩雷了!
唐溫逸想,在即大概是太久不做屬下,然後就有點兒忘形了。在裴南銘面前口無遮攔,還真有點兒神的話昂,他縮了縮脖子,“得得得,我什麼都沒說,你也什麼都沒聽見。”
意料之外的是,裴南銘居然沒生氣,而是抱著胳膊贊同道,“你說的沒錯,她那樣的女人,的確很好。五年不見,越來越有味道,而且,膽子也大了……”
“你不會還想打她主意吧!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你有必要那麼執著於那份或許根本就是錯誤的仇恨麼?”
唐溫逸忽然拔高了聲音,惹得裴南銘莫名其妙,片刻道,“你這麼緊張她,讓我產生了你其實有點兒喜歡她的錯覺。”
翻了個白眼,唐溫逸靠在沙發上,“我喜歡她?開玩笑吧,就算我喜歡上你,也不會喜歡她的。”說到這兒,心裡微微發苦,臉上卻依然笑得玩世不恭,“人家已經結婚生子了,你硬插一腳進去那算什麼?再說,五年前,你那麼折磨她,你就真的是快樂的麼?好不容易走出來了,難不成你又想陷回去?”
“她離開我,我也沒得到解脫。既然我痛苦著,她憑什麼快活?”裴南銘抬下巴,桀驁且憤怒。
你這是在嫉妒麼?
唐溫逸無力且挫敗,裴南銘果然還是……
e市恐怕又要變天了。
阮希一直有些猶豫,到底還是把那隻被她死死鎖在箱子底下的盒子拿了出來。
當初張瞳把盒子交給她,她正在辛辛苦苦地裝瘋賣傻。其實,早在去精神康復中心的第二個星期,她就已經開始恢復了,只不過偶爾還是會失常。後來,商博延暗中找到她,說要幫她逃走,並且制定出一系列天衣無縫的計劃,那時候,她就如同枯木逢春的樹,總算守來了希望。
張瞳是不是知道她在裝,她並不是很清楚,只是,當張瞳把盒子遞給她時的那種表情,讓她相信,張瞳其實是知道真相的。
心照不宣而已。
她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張瞳把盒子塞到她手裡,轉述著顧池說的話——希兒,我知道,有些話是你故意說來傷我的,也知道,那次安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