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爺爺和伯伯都退休了,自然有很多時間來照顧他們唯一的心肝寶貝。
見阮希忽然不再抗拒,裴南銘便放開了手腳,將她的衣服褲子解決掉,今天他格外溫柔,給了她足夠的前戲。
她再堅韌也無法抗拒來自身體的誠實反應,每一次撫摸都讓她的肌膚變得更加敏感,泛起微微的戰慄,當他確定她已經能夠完全容納他,他突然抽掉自己的皮帶,強勢挺 ;入,兇悍菗餸,每一次撞擊似乎都要將她碰碎。
她隨著他的律動而不由自主地擺動著柔軟的身體,在他闖入的時候彷彿飛向雲顛,離開的時候又像筆直下墜,落不到實處,完全被空虛包圍。
此刻,她成了海上飄萍,急需要找一個可以讓自己穩定,讓自己感到安全的依託,似乎是無意識的,又似乎是下意識的,她死死纏住他的腰肢,雙手蛇一樣繞住他的肩膀。
這麼多年這麼多次的結合,他第一次聽她情動萬分地叫出自己的名字,雖然聲音很低,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恨不得撕心裂肺地喊著他祈求更多,可他喜歡,他喜歡這樣子的阮希。
矜持,害羞,甚至有些欲迎還羞,卻一點兒都不做作。他知道她此時想要更多,而他此刻也想給她最好的,想和他一起到達身體的快樂極致。
他一生有那麼多女人,這是唯一一個讓他憤怒讓他怨恨,卻也讓他喜悅愛戀欲罷不能的女人。
十幾歲相見,十多年相處,他其實早知道她已經滲透到他生活的每一個角落,這樣的影響,又怎麼是區區五年離別可以抹殺的?
他愛她,他早已不在否認,而他卻不知道她心底到底是怎樣看待自己的。
然而,不管如何,他們有了兒子,有了這一輩子都休想斬斷的聯絡,所以,就算不擇手段,他都確信自己要把她死死留在身邊。
那些所謂愛她就讓她飛吧,都是放屁。他裴南銘的信條是,愛就要擁有,就要抓在手中,留在身邊!
所以,永遠別指望他像商博延一樣放手,也別指望他像顧池一樣婉轉。他所擁有的,只是強勢佔有,吃進肚子,消化成自己的一部分。
如今,他正在做最後一步,他有信心讓她成為自己的,第一番試探,他終於找到了她的軟肋,只要能得到她,留住她,他不介意自己用一些卑鄙一點兒的小手段。
反正,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們獨處的時候,誰看得到?
他突然從她身體裡抽出,卻不再進入,阮希本能的貼上來,待恢復些一時之後,她忽然覺得好可恥,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倒回病*,她不再纏著他,哪知她才鬆開,裴南銘卻突然俯身,含住她 ;胸 ;前翹挺,輾轉輕 ;吮,阮希渾身一抖,剛要冷卻的情潮,忽然海嘯似的湧上來,她忍不住一聲嬌吟,然後喘 ;息起來。
他鬆口,又穩住她的唇瓣,其實他自己也忍得辛苦,要在最歡快的時候,讓控制自己,對於男人來說,沒有驚人的意志力,那簡直就是放屁,他自己都感覺到自己老二在瘋狂叫囂,不滿得很。
他有些邪惡地想,老大不把女人搞定,你怎麼能以後一直這樣滿意,想到這兒他居然低低地笑了一聲。
聲音磁性*,阮希回神以為他在取笑自己,立刻粉拳相擊,卻被他捉住,吻了一下,“乖,別亂!”
阮希被他哄孩子似的語氣給弄得苦笑不得,下一刻,他卻毫無預兆地再次撞入她,然後更瘋狂地動作,讓她覺得自己已經一遍遍被海水吞噬,她一度以為自己會窒息!
終於,兩個人蛇一樣糾纏在一處,共赴激烈的至高點。
事後,裴南銘趴在她身上不動,兩個人的汗液順著身體流淌,他額頭抵住她的,兩個人汗津津的,如同剛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