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秦笑著把資料夾推開,靠在椅子裡,“她說她還有個很重要的秘密,關於於時苒母親的,我很好奇,所以就留下她,等她自己招認咯。”
呂錦成一聽,感覺像是聽了個很冷場的笑話,“你要是真那麼想知道,就不會等她自己開口了吧?”
按照任以秦的風格,該想方設法撬開左依夏的嘴,讓她從實招才對。
任以秦何曾這麼好耐性過,而且,還這樣好吃好喝好招待,把人留在身邊不說,還捧上明星路。
任以秦嘆了口氣,“你不要總是這麼聰明,行不行?”
呂錦成聳肩,“那好吧。”他轉移話題,“我想讓楚亦休息一段時間,等澳洲那邊的事情了結之後。”
提起楚亦,任以秦的眉毛微微擰了一下,淡淡地“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對任以秦和楚亦之間的狀態,呂錦成不擔心那絕對是假的。
可是,因為女人而出現的矛盾,有的時候越勸說越糟糕,而且,最重要的是,其中一方還是任以秦……一個正常起來無比正常,極端起來無比極端的男人。
“明天我去一趟金三角。”任以秦突然說。
呂錦成本要倒茶,聽他這樣說,立刻把茶壺放下,抬頭看任以秦,“不行!”
斷然阻止。
任以秦盯著呂錦成,“非去不可,賀遲年那小子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我硬碰到底,我必須親自去那邊部署,解決完金三角的事情,我會轉去泰國,好好拜訪一下顧家。”
呂錦成依然搖頭,“不行,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我會親自處理好。這邊離不開你坐鎮,一旦你離開,賀遲年豈不是又要對這邊出手,他針對那邊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把你調過去?”
任以秦手指敲著桌子,“我當然知道,放心,我不會在那邊久留,最多一個星期就回來。”
呂錦成想了想,忽然想通了似的,沒在阻止。
任以秦一連兩天沒出現,於時苒的生活一下子就變得空空蕩蕩,除了左依夏早晚找茬兒,她一整天都變得很悠閒。
悠閒得開啟電視看起最近的娛樂報道來,看電視她才知道,自己居然又變成了焦點,那些報紙上寫著特別搞笑的標題……任以秦金屋藏嬌,疑似賀大少爺錢“未婚妻”。
千萬豪宅內準未婚妻對抗兩位小三,誰的功力更深厚?
看著報紙上自己的傻樣,再看看左依夏和顧芊鈺,就充分理解什麼是演員什麼是千金了。
人家不管何時何地何角度拍攝,總是那麼完美,和她們相比,她站在旁邊只能說是煞風景!
關掉電視,於時苒撇了撇嘴,她起身漫步在陽臺周旋,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父親。
她都想過像陌青靈一樣,爬牆出門溜達,可是她手腳笨拙,更何況任以秦不在的這幾天,安排的人看她看得特別嚴格。
她就只好乖乖的縮排被窩裡睡覺,可是,只要一閉眼腦海裡就全部是她曾經和賀遲年的畫面,眼睛立馬又酸脹起來。
名義上她就講成為賀家少奶奶,可是懷上孩子的那三個月來就一直沒有邁進過賀家半步。
要說自己的確犯了滔天大錯,可是依她跟賀遲年這麼久的感情來講,賀遲年能丟她不顧,還真夠絕情。
在秦氏大廈他對任以秦的一些話,現在她還銘記有心,她不是死心了,而是心痛得徹底絕望。
任以秦找了個空日子,又跟賀遲年會聚。
這次他們選的地點是一個興雅的茶樓,任以秦今天顯得有些疲倦,連續這星期來回飛,他已經耗費了不少體力,相反的是賀遲年卻一副神采奕奕的氣爽。
淡香的茶味,灌入鼻翼很讓人心情舒暢,賀遲年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你找我來,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