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臉上沒有過多情緒,含糊的‘恩’了一聲。呂錦成卻看出來他的擔憂,“什麼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到的,就連以秦也不能辦到。”
“我知道。”楚亦臉上閃過一絲苦笑,老天一手安排了的,他改變不了命運。
為了掩蓋情緒,楚亦立馬轉移了話題,問道,“這個星期,老大的行程怕是要全數推遲了,既然老大在這段時間內,不宜見外人,也不宜處理公事,不如把艾瑞兒叫過來照顧吧。她跟了老大這麼多年,算是老大最的心的女人,也是最瞭解老大脾性的人,我想,她應該是最能勝任的人,也是最不會被老大排斥的人了。”
呂錦成對楚亦突然的變化,也隱約為他擔心,想了想,然後點頭,“現在只能這樣了,這段時間,你好好看著老大,集團現在壓著幾個大單子,要處理,兩三天之內,我大概都抽不出時間過來,老大就交給你了。這七天之內,一切關於那個集團的資訊都不能出現在老大眼裡,包括於時苒地訊息。”
楚亦愣了幾秒,又在呂錦成眼裡讀懂了意識,只好點頭,“我明白。”
於時苒收拾好房間,把一些該拿的都收拾齊全,這個地方她一輩子也不來了!
走到客廳,左依夏也不在蹤影,但是她也無需考慮過多,出住宿已經是晚上八點,這個季節,晝短夜長,天黑得很早了。
路上燈光依舊斑斕,流水般的車輛行人川流不息。回到住處,她對著手指撥出一口氣,天真的越來越冷了。
“也不知道爸爸現在怎麼樣了”想到父親,她忽然變得焦慮擔憂,很想馬上就見他。
她拿出手機,這部手機在三個月前就放在住宿,因為當時事情變化太快她都沒記得拿,本來以為沒有低電了,試了試居然還能開機。
她在通話記錄裡著了找人,翻來翻去,最後還是放在荷包裡。卻剛放不久,悅耳的音樂流瀉,號碼卻是她完全陌生的。
於時苒一個機靈,這個是後誰會突然給他打電話?
疑遲了一會兒,她還是決定接通了電話,“你好,哪位?”接通之後,她禮貌地問。
那邊卻響起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於小姐,好久不見。”
“呂先生,這麼晚了,您有什麼事麼?”任以秦身邊的人會打電話過來,肯定不是好事,她整個人都陷入一種緊繃狀態,像是被無形的絲線困住,完全掙脫不得。
是的她心虛了,這麼四天來,任以秦居然沒有做出任何動靜,卻更讓於時苒不安起來,是的,她害怕她那一擊,把任以秦給砸死了!
可是呢?任以秦什麼人物?命比蟑螂還的人,怎麼可能被她輕易弄傷亡了?
“於小姐不要緊張,我打電話來,只是想約於小姐一起吃個飯。這是我自作主張的邀請,和以秦沒關係。”
聽呂錦成這麼說,於時苒稍微放心了些,剛剛太過緊張,她突然想起如果任以秦真的有個什麼,恐怕呂錦成開口也不會對她那麼客氣。
楚亦賀呂錦成對她沒有惡意,她就答應下來了。
醫院,主治醫師辦公室。
三位醫生坐在一起,眉頭微微擰著,而呂錦城抄著手背對著他們目光一直落在窗外,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麼。
“這種症狀很罕見,身體上的傷好醫治,可心理和精神上的創傷卻很難痊癒。我建議結合心理暗示和催眠術治療,這樣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個醫生提出自己的想法,另外兩個聽後,都是眼睛一亮,一起點頭表示贊同。
然後三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呂錦成。可呂錦成卻雙手插兜,轉過身,毫不客氣地否決,“這個方案不可行。”
“為什麼?”三人異口同聲。如果這個再行不通,那麼,這種症狀就根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