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講。”
任以秦聞言,嘴角一翹,頗有幾分不情不願,“什麼事情都等明天再說吧,我也很乏了。再說,這妞兒沒有我的懷抱,恐怕不容易入睡。”
一言驚人,於時苒被他這話說得臉色發青,終於忍不住了,“任以秦,你最好給我清醒點兒,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任以秦卻笑,“尚過*也叫沒關係?苒苒,你太容易跟人撇清關係了。”
這到這裡,於時苒怒火!她身子往後一錯,推開任以秦,怒氣衝衝地走掉。
任以秦眼色一沉,但很快恢復笑容,微微聳了聳肩,“她臉皮薄,真沒辦法。”
左依夏看著任以秦,眼色變得複雜,又看向於時苒迅速消失的方向,輕聲呢喃,“以秦,她其實是真的恨你吧?”
任以秦眼神一凜,笑容也頓時沉寂,“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左依夏,你以為,我真的那麼需要你得來的訊息麼?”
左依夏一驚,看向任以秦,只見任以秦笑容猙獰又邪惡,整個人站在夜色中,就像隨時會化身為狼一般,殘酷到豔麗,這個男人,彷彿天生就和黑夜一體,白天可以衣冠楚楚楚亦又沉穩,晚上可以融於黑暗,成為暗處操控一切的王者!
身不由己地,身體有些戰慄,“以秦,我,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沒有……”
任以秦冷笑,一把把她推到牆上,眼睛眯成一條細細的線,襯得他整個面龐都變得稜角分明,冷銳又鋒利,“沒有?左依夏,你以為我的眼睛是瞎的?你在我背後做了那麼多小動作,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那不代表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我不管,你要做什麼我也懶得理會,但是啊,別挑戰我的極限。嗯?乖乖地去伺候你的霾哥,順便,記得讓他手腳老實點兒。”說完伸手拍了拍左依夏的臉,然後放開了她。
巨。大的壓力陡然撤離,左依夏機械的呼吸,有那麼一刻,她真以為自己要被任以秦也有吃掉了。可怕又危險的男人,而可悲的是,她深深的淪陷在這種危險又刺激的感覺裡。
她是那麼不可救藥地愛著他,想要得到他!
任以秦,這個黑暗中的王者,夜色一樣危險的男人!
她摸著自己的臉,任以秦的動作,帶著那麼強烈的侮辱和輕蔑味道,可她卻兀自笑了,有種回味的意思。
於時苒簡單洗漱過後,正準備睡覺,房門卻突然被叩響。
這個時候回來找她的人,除了任以秦就是於時苒,除了這兩個,她實在想不出其他人了。
然而,當她開啟。房門的時候,卻完全愣住。
“爸爸!”
於京山站在門外,見她開門立刻擠進來,趕緊把門關好。
這才鬆了口氣似的,“苒苒,你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我擔心您。”
於京山嘆了口氣,“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進來的麼?”
“嗯。”從林子到這兒的小路,她都急得很清楚,按照行車的時間來看,這裡也應該距離城市不太遠。
“那你找機會溜出去。”
於時苒驚詫萬分地望著父親。
於京山卻有些焦躁,完全不像白天那次見面時那樣慌亂。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為什麼白天見了我就跑,而現在又突然來見我,讓我離開?”
於京山被她這麼一問,臉色有一瞬的驚惶,但很快又鎮定下來,“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我只是覺得任以秦他們這些人都不太對勁,那麼有錢不說,行事又神神秘秘的。所以不希望你和他們走的太近。總覺得,這裡面會有問題。”
“那麼爸爸你呢?為什麼還要留在這兒?”
於京山被問住,半晌道,“我們不是還欠他很多錢麼,我在這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