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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這是不是意味著,即使是任以秦這樣被掩藏在黑暗深處的人,依然有著嚮往光明的心?

而於時苒,不就是照如任以秦黑暗世界的那一抹光明麼?

如果……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那麼複雜的恩怨,現在的一切,是不是該是另一番模樣?

楚亦走了,呂錦城卻沒動,他依然靠在沙發上,右手輕輕覆蓋了雙眼。

只有他自己知道,當他聽到任以秦出事的時候,是多麼的震驚與不敢相信。

任以秦出事也不是一兩次了,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有幾個不是在刀口上舔血?只是,他很清楚,以任以秦的能力,即使是孤身一人,也不會被區區三輛車夾擊而墜崖。

他們這些從基地裡走出的人,即使在賽車技術上,都是個中強手。

當他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了什麼呢?

車子倒翻著,任以秦已經爬了出來,胸骨骨折,身上有嚴重的撞傷和擦傷,可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居然還把於時苒從車裡拉了出來!

於時苒的傷勢就要輕的多,除了手臂脫臼和幾處創傷之外,就是小腿上的劃傷比較嚴重……根本沒威脅到生命!

他把於時苒死死摟在懷裡,像是護著什麼重要的不得了的寶貝一樣。

不出所料,他又在任以秦的掌心裡看見了薄刃刀。

在任以秦的自衛意識總是這麼強烈,而於時苒卻已經不在他的防備之列。

發展到這一步,呂錦城即使再怎麼想除掉於時苒這個潛在的危險,又還能做什麼呢?

一隻對心懷恨意的小羊羔動了心的狼,就算不被獵人或者別的狼殺死,也總有一天會被小羊頂下萬劫不復的深淵吧?

賀氏基地,大講堂。

賀遲年悉心為基地新近拔出來的一批實習人員做演講。

這些實習生顯然是剛從學校裡拔出來的苗子,是那種理論很強實踐很糟,還嚴重花痴的嫩苗。

賀遲年在一邊說了多久,她們就在下邊花痴了多久。

當賀遲年問她們是不是明白的時候。

她們卻如夢初醒大眼瞪小眼。

作指導這種事情,對於一向不多話的賀遲年來說,其實很有挑戰性。

以前在指導這方面,他一直惜字如金,演講稿短而精闢,講完之後,就把剩餘時間給在坐的聽眾自由討論,而他自己卻很少參與,只有下面遇到實在無法解決的問題,向他請教的時候,他才會開尊口言簡意賅地點撥點撥。

可這兩天,下面的實習生都發現賀遲年突然轉了性似的,話變得多了,解說特別詳細,她們遇上什麼難題請教他的時候,他會一直一直地說,直到她們完全理解為止。

“有沒有發現,咱們指導員有點兒怪?”

“早就發現了,以前他可一直是那副酷的不得了,一到下班時間立刻走人的角兒。這兩天怎麼這麼反常呢。”

“哎哎,我跟你說”實習生甲趴到實習生乙耳邊神秘兮兮地說著自己得來的八卦,“小道訊息,前天咱們大少爺和二少爺去娛樂城了,據說賀年少的前未婚妻也在,不過,身邊跟著任氏老總任以秦,兩個人還因為她差點兒鬧起來。”

“前未婚妻?,那個腳踩兩隻船的於時苒?!”

“對,對就是她!”

“天啊,也沒見那女人多出眾,怎麼就能那麼大本事,把任氏和咱們賀少爺都弄得團團轉呢!”

“這叫人不可貌相!我也在網上看過那妮子的圖片,看上去挺清純厚道的一人,笑起來燦爛的不行。誰知道骨子裡怎麼那麼浪呢……”

起先是兩個人的耳語,後來漸漸發展成一群人的小型批判會,都在批判於時苒如何不要臉,如何不厚道……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