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非常非常欣慰。”
唐溫逸忽然換了臉孔,也笑,“我想他也會非常欣慰,當他為了利益,把我媽趕出秦家的時候,肯定沒想過會有今天。”
裴南銘回頭看著唐溫逸,略微思索了一下,“那畢竟是你爸爸,你還是……”
唐溫逸垂眼,“我的恨,和你是一樣的,你可聽得下我的勸告?而且,他未必知道有我這麼個兒子。如果不是我現在的父親的話,我們母子死了,他也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吧?”說著冷笑一聲。
裴南銘不再多說,唐溫逸拿了資料夾離開。
世上有很多恨,就如沉積的淤泥,到底有多少蓮花能真的生於淤泥而不染呢?
仇恨的沃土培育出來的秧苗,再健碩,也只為了仇恨而開花結果……
秦家*之間易主,而主人是裴氏總裁的高階私人秘書唐溫逸,這一訊息如同炸彈在a市爆炸,炸的所有人毛骨悚然……
削平了秦家,裴南銘才剛剛鬆口氣,管家電話就打進來,語氣慌亂,聽來聽去,他就聽懂了一個意思,阮希居然還在吸毒!
回到別墅,裴南銘看著傭人收拾出來的菸頭,面色沉痛中帶著鐵青,他萬萬想不到,阮希手裡居然還有粉!到底是誰給她的?這些時日來,能和阮希接觸的就只有屈指可數的那麼幾個人!
裴南銘的目光冷得像兩把冰刃,要把人肆意剖開。管家和傭人站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街心公園,阮希突然毒癮發作,難受得用頭瘋狂撞車窗。張瞳嚇壞了,怎麼都攔不住阮希,只好給裴南銘打電話,裴南銘正好有氣要找張瞳撒,她的電話就來了,他接了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張瞳焦急的聲音和阮希嚷著要煙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張瞳急得聲音都在顫抖,這樣一來,裴南銘哪兒還有心思發火兒,二話不說,立刻讓司機往張瞳說的地方趕。
“怎麼回事?!”一停車,裴南銘就急匆匆的跑過來。
阮希把自己和張瞳都抓出了血,這會兒張瞳正按著阮希,還是制止不了阮希發狂似的咬人抓人。
裴南銘一來,阮希立刻受了刺激似的,狠狠推開張瞳,一邊渾身發抖,一邊對準裴南銘踢打。
裴南銘從她的態度看得出她對他的怨恨!其實,她的恨完全有理由,如果不是他的話,阮希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張瞳要上來幫忙,卻被裴南銘推開,“不用你管!”
張瞳一愣,不解且受傷地看著裴南銘,“你這是什麼意思?”
裴南銘冷笑,“這話該我問你才是,我以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照顧她就會盡職盡責,結果你卻放任她抽菸吸毒!我裴南銘一輩子看人沒走過眼,唯獨你,倒是真的讓我走眼了。我真的很佩服你張小姐的演技和心機!”
張瞳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怒道,“你最好把話說清楚,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裴南銘,死死摟住阮希不讓她亂動,對張瞳冷笑道,“我說的是什麼,張小姐心知肚明。不用再假惺惺的裝下去了,只會讓人覺得噁心。阮希現在這個樣子,我沒法跟你廢話,以後拜託你不要出現在我和阮希面前,否則,我一定不客氣!”
張瞳又驚又怒,她完全不明白狀況,就被裴南銘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一通,心裡都氣炸了。
裴南銘把阮希塞進車子,又讓隨性而來的司機找來繩子,把阮希拴得跟粽子差不多。
裴南銘本想帶阮希回家,結果司機看阮希那樣子,又看看裴南銘的臉色,好心道,“裴先生,阮小姐現在這個樣子,只怕回去了也無濟於事,還是送戒毒所吧!”
一聽見戒毒所這個地方,裴南銘一震,下意識地摟緊阮希,身子微微發抖。
阮希惡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