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您能擁有這樣的感情。”
陳揚說道:“爸爸倒希望你的感情能夠順遂一些,不要有那麼多的磨難。”
陳念慈一笑,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半點不由人,是吧,爸?”
陳揚說道:“沒錯!”
陳念慈說道:“我都知道你和媽對我的擔心,唯恐我出去之後,會遭遇什麼不好的事情。但我既然踏入了修道界,就不能一直做溫室裡的鳥兒。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爸,您也不要太過悲傷,好嗎?”
“瞎說什麼!”陳揚啐道。他不喜歡聽兒子說這些有的沒的。
陳念慈說道:“外有廣闊大海,我已經知道,大海中會有無數危險,但我依然想要乘風破浪。就如爺爺待您,他放任您去闖,所以您今天成為了王,伽藍王。整個地球安危,都繫於您一身。我希望,我將來也可以做成一番事業。”
陳揚無比感嘆,他說道:“知道你的志向,爸爸是驕傲的。可同時,也是擔憂的。我們當年條件不比你們現在,抹黑爬行,明槍暗箭無數,能活過來,著實是運氣。現在,也就希望你們能夠有更強大的力量,即便沒有運氣,也能活的好好的。”
陳念慈說道:“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陳揚說道。
陳念慈又說道:“對了,我還知道您擔心什麼呢。”
陳揚說道:“是嗎?”
“您擔心我對莫語的感情,是吧?”陳念慈直言不諱。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你能夠自己提出來,爸爸就已經相信,你釋然了。”
陳念慈說道:“雖然您之前跟我說了很多,但有時候,真的會陷入一種苦悶之中。可後來我還是想通了,做一個畏畏縮縮苦戀的人,不會有什麼結果。我應該做自己,做陳念慈。小語妹妹的心思,我也明白。她很早熟,所以,很多時候,我在她眼裡,大概就是小屁孩了。”
陳揚說道:“不管怎樣,兒子,爸爸看到你現在這樣,很是驕傲,很是滿足。男子漢,大丈夫,就該如此。上頂天,下立地,承受苦難。相思之苦也是苦,男人,承受的苦難越多,就會越是男人。前提是,不要被苦難壓倒。”
陳念慈重重點頭。
陳揚回到侯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沈墨濃一直沒睡,準備好了熱水,等著陳揚回來洗澡。
她是賢惠的妻子,幫著陳揚沐浴更衣。
最後,兩人到了床上,夫妻恩愛纏綿,自是不必多說。
纏綿過後,沈墨濃依偎在陳揚的臂彎之中。
第二天,軒正浩召集了陳揚等人前往一元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