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堯立時有些怒意,“寒池,我想咱們的船應該朝回開。”
君洛羽忙不迭拉著舅舅,他就是知道他們會反對,“舅舅,求您別調頭,我好不用意下定決心去京城找她,我愛她,只要能夠見到她;問他一句話。”
當初列侯帶著妻兒離開京城,如今他的兒子又回到京城,太后定會有所疑慮。
“你個不懂事的孩子,你母親就只有你一個孩子,你若出了事舅舅那什麼交代。俗話說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那樣的女子心裡面洠в心悖�閿趾偽刈勻∑淙瑁�恢檔茫�&;quot;
“無論她做過什麼?她都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不管帶走她的是大羅神仙還是王侯將相,我只是想找回我的娘子。”
柳寒池在一旁看得許久,“姑父,這位可是列侯家的小侯爺?而她口中的娘子,莫不是殷家大小姐?&;quot;
君洛羽疑惑的瞳眸看著面前陌生的男子,“你認得我娘子?”、
聽到君洛羽預設,微微頷首聞言笑道:“柳寒池見過小侯爺,在下雖是久居京城,對少夫人有過數面之緣,那個是個很厲害的女子。”
沈繼堯開口解釋道:“他叫柳寒池,算起來是你舅母的本家,比你大上兩歲。”
君洛羽對眼前的男子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他口中提到的數面之緣,“柳大哥,你怎麼會認識我娘子?”
“我們易家是做綢緞生意的,在京城也有些名望,大約兩年前,我與一位朋友打算去酒樓喝酒,喝多了見到殷家小姐,心生愛慕,想要一親芳澤,結果被打得骨斷筋傷,鬧上了公堂。”
敢調戲自己媳婦,那不是找死嗎?
“活該!看你斯斯文文的,那個人不會是你吧!”
“羽兒,寒池不是那樣的人。”
“當然不是,否者怎麼有臉面提起。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殷家也做綢緞生意,彼此之間生意上的往來。”
“那你怎麼會和舅舅在一起。”
“是這樣,殷家幾乎壟斷了南方莨綢原產地的供應,使得京城莨綢節節攀升,我來扈洲是找殷家談判的。”
這件事君洛羽恍然從將邵陽的口中提起過,開來媳婦給他卻是安排了一個好的前途,當初還維持和他鬧彆扭,此時想來更加篤定去京城。
到了京城還可以去找江邵陽那廝,還是蠻想他的。
君洛羽從未有如此鄭重的考慮過一件事,撲通一聲跪在了舅舅的面前,“舅舅,羽兒已經為母親留下書函,與舅舅回到京城,母親不會擔心。羽兒心意已決,即便舅舅將羽兒送回去,有機會我也會逃走。此番去京城只是想見她一面,將事情說清楚,否則我一輩子都不甘心。還請舅舅成全!”
沈繼堯心理面很為難,看君洛羽是鐵了心的想要去京城,即便今日去不得,他日有機會也會逃走,到時候豈非更加的危險。
如今早就在他身邊護著,到了京城有大哥庇佑,應該鬧不出什麼亂子。
還有凌菲那孩子,她是心心念唸的想著自己的表哥,如若羽兒當面拒絕,也便斷了她的念想,也會減少思慮對她的病也有好處。
神色鄭重,將君洛羽從地上扶起,“羽兒,你記得京城是天子腳下,不是扈洲城,不要多惹是非。”
“羽兒謹記!”
另一邊,君夫人坐著馬車回到侯府,匆匆忙忙的趕往兒子的房間,並未見到兒子在房間,感覺事有蹊蹺。
忙不迭的找管家前來問詢,管家稟告小侯爺並未回府,君夫人意識到不妙。
“快,快名人去碼頭,快去!再去命人去殷家將侯爺找回來。”
君夫人心急如焚,兒子若是出什麼事情,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怎麼活?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