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呆在一個定法,肯定是要出去闖蕩的。所以我們就相當於一個賭徒,將自己的家族的發揚光大的任務透過不停的下注到一些天才的身上。而君志你,便是我們願意下重賭注的一個希望。不知君志意下如何。”項應天一下說了這麼多,嘴也是有些幹了,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便是喝了起來。
鄭君志也是在品味著項應天的話,思考了一會兒“項城主,我相信以你的時候應該是查過我的背景了吧?”
聽到這句話,項應天和項隆慶都是面不改sè,“鄭兄,這個還請你原諒,我們也是為了家族著想,畢竟我們也不是每一個碰到的天才都會去拉攏,還是要先觀察一番的。”
雖然是一番解釋,但也是承認了他們調查過鄭君志的事實。不過鄭君志倒也明白,對於一個家族的發展,那必須得是小心加謹慎,否則很可能就是一步錯後面就是步步錯啊,再者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嘛,“沒事沒事,我也沒那麼在意這些,不過既然你們查過我的背景應該是知道我的事的,就這樣你們還要拉攏我?”
項隆慶父子當然是知道鄭君志所說的是什麼事,“君志,不瞞你說,我也是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的,畢竟你背後的那位仇敵實在是太過強大了,我們香檀城在他的眼裡完全是不夠看的。”
“那項城主為何又。。。”
“原因有許多,但是最重要的有兩點。這第一點便是我項某人一直是相信利益是和風險成正比的,所謂風險越大那麼所得到的利益自然也就越大,只看敢不敢去接受這個風險。第二點嘛便是君志你本身了,在修行者裡,我們一般把在突破元嬰時能夠使用神識的人稱作天才,因為神識能夠越早的使用,那對以後的修為都是越大的。而君志你在我看來卻是已經屬於妖孽級別的了,你竟然能夠在融合期時就擁有神識,這簡直是超出了我的認知。所以,我想了很久還是不願放棄這個機會。”
項應天也真是算一個直xìng子的人,竟然能直接將這些都說出來。這樣一來鄭君志反而是對他產生了一些好感,“多謝項城主誇獎,什麼妖孽不妖孽的,君志可不敢當。哈哈。不過既然項城主如此坦率,那我也不能藏著掖著,項城主定是也知道我必定是需要拉攏一些背景來抗衡這洪荒派,所以這應該也是項城主敢拉攏我的原因之一吧。項城主,我的情況你也是都知道的,就我個人而言我是很希望和你們合夥的,畢竟這對我也沒有什麼損失。”
“那不妨鄭兄可以回去思考一下,也不用急著給我們答案的。”聽鄭君志一說,這項隆慶也是想到了他的師姐。剛才項應天來到項府時也是和他說了一些關於鄭君志師姐韶溪的情況。項隆慶也是頭腦聰明之人,這一個平民,自己父親利用城主府的探查力量竟然都查不到一點關於她的訊息,那便是不太對勁了。所以他們也沒有選擇強硬的手段。
對於這樣的不明力量,項應天他們還是選擇了不去惹怒、觸犯他們。否則一個不小心別說翻身了,很可能一個不小心便是步入萬劫不復。
項府西院。
此時的韶溪已經是打坐完畢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休息,小玉也是趴在了韶溪的房間。反正對於小玉來說,在哪都一樣,反正是隻要有的睡覺便好了。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的韶溪起身喝了口茶,便聽到隔壁房間的開門聲,她知道是師弟回來了,趕忙起身出門來到了鄭君志的房間“師弟,聽小玉說項隆慶找你過了?”
鄭君志對於自己的師姐,那是絲毫不會隱瞞的。“嗯,是的。這不是剛回來嘛。”
“那他們找你有什麼事?”韶溪猜到了肯定是有什麼事才會單獨將師弟找去。
“也沒什麼事,只是問我師姐你喜歡什麼兵器。”
“嗯?我喜歡什麼兵器?他們喊你過去卻問我的事?不太可能吧。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