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修真,算得上修真門,但這些道觀肯定都會一件事。”
“什麼事?”
“煉丹!”
“煉丹?那是什麼?”
“要想修煉成仙僅僅依靠修煉是遠遠不夠的,還要依賴於丹藥。丹藥,是修真的必備之物。所以,對一個修真者來說,煉丹是入門的第一道門檻。”
謝雨瀟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幾圈說:“謝老的意思是讓我去學煉丹,將聖水提煉為丹藥?丹藥就不會過期?”
“正是。傻孩子,仙丹若也過期,那還叫仙丹嗎?”
聽著傻孩子三個字,謝雨瀟頓覺溫暖許多,呵呵的笑笑說:“好,等把高校長這事搞定後,我就去那靈陽山上去轉轉,看看那丹到底是咋煉的,到時咱也煉幾顆金丹出來玩玩。”
“要想學得真正的煉丹之術就直接去找三清觀的觀主,至於如何能讓那三清觀主傳授你煉丹之術這就得靈主費點心思了。”
煉丹、修仙,謝雨瀟聽的已是蠢蠢欲動。這煉丹他是一定要學來的,這樣就可以隨身帶著丹藥,無論是救人還是掩飾異血,都方便多了。
……
一夜過去,謝雨瀟醒來時已是早上九點多,雙眼一睜,就見西婷正託著腮幫,趴在炕邊,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盯著他看。他壞笑一聲,一口濁氣吹向了西婷的臉龐。
笑容曖昧,舉止亦輕浮,但一口濁氣實在太燻人。西婷面色一紅,鼻子一聳,起身跑開端來了洗臉水,拿來了牙刷牙缸。
謝雨瀟一邊洗臉一邊問西婷:“那兩位的屍體都解決了?”
“當然了,那兩人的最後一根骨頭是被一隻三條腿的狼給叼走的。”
好簡單的一句話,但在謝雨瀟聽來確實另一番滋味。他擦了把臉,看著西婷因一夜未睡而略顯憔悴的臉說:“去睡吧,好好休息下,我回家看看去。”
院裡放著一張四方桌,西妤正在擺放著碗筷。謝雨瀟不待西妤開口,就說聲不吃了,回家吃去。他真希望自己走後她們能閒下來,好好的睡一覺。
太陽東昇不久,給血靈村灑下一片金黃,顯得很是祥和。謝雨瀟七拐八拐後,嘎吱一聲,推開了那扇他再熟悉不過的兩扇木頭門。
院內簡簡單單,籬笆牆,梧桐樹,農具,磚房,依然如故,就是不見黑豹的蹤影。
正廳的門大開著,謝雨瀟一眼就望了進去。屋中間正燃著一小堆火,火燒的正旺,呼啦啦作響,大大小小的紙灰就不停的從房中飄散出來,飛散在空中。謝雨瀟沒有看到人,心裡狐疑,趕上幾步,就看到姐姐從裡面的偏屋走了出來,雙手夾著些捲成圓筒狀的紙往火堆裡丟。
“不能燒,姐不能燒,你燒爸爸的字畫幹什麼?這些可燒不得,萬萬燒不得。”謝雨瀟趕上兩步將字畫搶了過來。
謝雪妮被嚇了一跳,當看清眼前高高壯壯、結結實實的弟弟時,眼神中滿是驚訝與激動。她將剛剛彎下去的腰直了起來,拍了拍滿是灰燼的手,抓住了弟弟的手說:“雨瀟,你咋說回來就回來了,前兩天我還算著你快放假了,想著你兩年多沒回來這個暑假也該回來了!你看你,也不提前寫個信,打個電話啥的,好讓姐姐給你準備些好吃的。你先歇下,姐給你倒杯水去。”
謝雨瀟又何嘗不激動,若不是這個姐姐,這個家恐怕早就不是個家了。他拉住了姐姐,看著姐姐消瘦的臉龐和兩個黑眼圈問:“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燒字畫?爸爸呢?這些字畫不能燒!”
姐姐的手有幾分顫抖,謝雨瀟清楚的感覺到了。
“全燒了,誰說不能燒?我的畫我想燒就燒,統統給我燒了!”裡屋傳出一聲很粗獷的聲音,是謝中石的聲音。
“爸,雨瀟回來了,你快出來,你看我們都沒想到,不然可以去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