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只能看看了。”
“雨瀟哥~”
這時,妖月、霜兒擠過人群走了過來。
謝雨瀟看出霜兒滿臉有點惱火的表情,就曉得霜兒肯定是被人看得惱火,或者是一些猥瑣之徒揩油了。在這種擁擠錯雜的場合,這種事無法避免。謝雨瀟就對妖月、霜兒道:“現在也沒啥事,你們去辦公室坐著休息會吧。”
接近中午時分,謝雨瀟讓何文倩、妖月、霜兒三人先行將文化局、畫協領導及電視臺、新聞媒體採訪等人物送到了國泉大酒店。
這些人一走,展廳的人慢慢的就少了下來。多了幾分清淨,可以聽到舒緩的輕音樂了。
看看時間,謝雨瀟上前提醒父親該去應付飯局了。謝中石問兒子過不過去,謝雨瀟說他不過去了,畫展這邊他來照顧。
下午,一些畫界人士及一些收藏專家的到來,才使中山畫廊有了幾分畫廊的氣氛。
這些人的眼光都狠獨到也很挑剔,盯著一幅幅的畫評頭論足。同行的,羨慕加嫉妒,有慧眼的,盯著看畫的標價。
畫的價格謝中石定的並不高,依他的畫得真正價值絕對不止目前標價的兩倍。當然,謝中石標底價不是為了開門紅,而是知道他的地位還未在畫界得到確認,他未被確認,那麼,他的畫也就未得到確認。他的畫還需要炒作,只有炒作,才能讓他的畫得價值彰顯出來。
不過,他的地位雖還未得到真正的確認,但他的畫確實是驚世之畫,對於有慧眼的投資者和收藏家來說,現在的機會正是絕好的機會。一下午,五、六幅十萬之下的畫脫手而出,甚至,一個財大氣粗的收藏家在對著一幅標價23萬的“烏啼雪夜”評頭論足了一番後,二話不說,當即就掏錢買走。
新聞媒體一直在跟著謝中石轉。在沒有人買畫的時候,何文倩聘請的偽畫迷就凸顯出了作用,開始對謝中石提出各種問題,讓謝中石講解畫中的蘊意所在。當然,謝中石並不知曉這些人是何文倩聘請的偽畫迷,所以他說的是興高采烈。
一個偽畫迷停在了一幅標價為138萬的畫跟前對謝中石道:“謝老師,您這幅畫和您展廳內其餘的畫風格大為不同,給人一種極大的視覺衝擊和想象的空間,我想問下,這幅畫的風格會成為您以後的發展風格嗎?”
“這……”謝中石怔住了,似乎在考慮著怎麼表達。
坐在一邊的謝雨瀟遠遠聽見父親竟然被問住,當下就走過去看那是一幅什麼畫。
這一看,謝雨瀟一眼就看出來那不是一幅普通的畫,而是一幅未來之畫。
畫上,一個身穿風衣的男子揹著身子,右手迸射出八道閃電,纏向對面站著的八個人,同時,左手揮出一團火球,砸向天空飛著的一個背插雙翅的男子。在這風衣男子的旁邊,還有一個穿著道袍的道士,正丟擲了兩道符……
歐陽川文站在謝雨瀟右側看了幾眼,瞪大了眼睛,湊到謝雨瀟耳邊道:“榮幸啊,你我上了你老爸的畫,還標價138萬,太有面子了。”謝雨瀟用胳膊肘頂了下歐陽川文,讓他不要吭氣。
謝中石咳了一聲,右手指著畫,沒了左手的胳膊向那發問者解釋道:“這是一幅抽象畫,靈感源自於……”
謝雨瀟拉了拉歐陽川文,走進了展廳的辦公室,道:“那是未來之畫,我不是給你提過我父親能畫出未來麼?”歐陽川文這才想起,驚道:“那是未來?天吶,你父親怎麼會把這幅畫掛上去。”謝雨瀟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看我父親的表情我說不是他是特意的還是無意的。”
歐陽川文道:“幸好,給你我的是背影。”謝雨瀟道:“沒事,只要我們不說出去這是未來之畫,沒人想的到。”歐陽川文道:“未來?畫上的情景……我暈,帶著翅膀的人,還有你,一手閃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