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總壇,站在鋪著紅毯的大廳之上,謝雨瀟鬆開了埃拉聖女貝蒂菲爾的手腕,大叫道:“伏巫趙勳出來,給我奉上聘禮。”
一直隱身跟在謝雨瀟身邊的伏巫趙勳立馬顯出身來,將靈戒之中的東西一邊往外掏,一邊高聲念道:“血靈派靈主謝雨瀟為埃拉族奉上聖靈丹500枚,續骨丹200枚,隱身符、飛行符各500道,雷雲陣法十套,美金500萬……”
無數的東西像變戲法似的從伏巫趙勳的靈戒中飛出,在大廳中間堆成了一座小山,直看的眾人眼花繚亂。
在伏巫趙勳丟出最後一件東西時,謝雨瀟真氣一蕩,身上的大紅色新郎衣化成了條條縷縷,飛在了空中:“婚禮結束了,形式也罷,兩情相悅也罷,都沒有關係,你既然希望我走,我現在就走,天怒之師攻打審判之師是由我引起的,我現在就去給你平了。”他冷眼看了一眼埃拉聖女,衝伏巫趙勳道:“走,我們走。”
兩條人影飛起,以閃電般的速度朝總壇之外飛去。埃拉聖女似意識到什麼,嬌呼道:“你誤會我了,我……我等你回來。”
這句話謝雨瀟壓根就聽到,因為他和伏巫趙勳早已到了數千米之外了。
好好的一場婚禮不歡而散。埃拉族總壇之內,所有人傻傻的站著,沒有一個人敢吭氣。埃拉祖巫默默的走到埃拉聖女身邊,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忘了他吧,不要和我一樣。”埃拉聖女貝蒂菲爾道:“他不是那樣的男人。我只是想聽聽他的安排計劃,卻沒想到他會變憤怒成這個樣子。”
“菲爾,男人是靠不住的,是不可信的,是魔鬼,你看看姑姑現在的樣子就應該……”埃拉祖巫喋喋不休的唸叨著。
“姑姑,我自由分寸你就不要再說了。”埃拉聖女打斷了埃拉祖巫的話,臉色一變,對大廳之上的所有埃拉信女發號施令道:“將聘禮全收了,而後全副武裝,火速趕往木喪鎮配合聖主的行動。”
“是!”
……
“瀟哥,我們這樣離開豈不是便宜了那幫娘們?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把那娘們乾的死去活來再走。還有那些聘禮,我也會統統帶走。”
飛往木喪鎮的途中,伏巫趙勳看著怒氣衝衝的謝雨瀟,抒發著自己的感觸。
“這就是為什麼人人都說你伏巫趙勳卑鄙無恥,卻說我謝雨瀟光明磊落。她愛我也好,不愛我也好,都沒有關係,至少她一輩子都無法忘掉我了,受折磨的是她而不是我。記得曹操曾經說過一句啥話麼?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負我。這是錯的,大錯特錯,在我這裡就要反過來,成為‘寧可天下人負我,我也不負天下人。’”
“瀟哥好胸襟,佩服佩服。”伏巫趙勳嘴上說著,心中卻想瀟哥是不是腦子氣糊塗了,“寧可天下人負我,我也不負天下人。”這不是一種純粹的傻逼行徑麼?
炮聲越來越響亮。轉眼間,謝雨瀟、伏巫趙勳兩人已飛到了那片原始森林,過了原始森林就進入戰區了。謝雨瀟搖身一變,又換了副陌生的面孔,對伏巫趙勳道:“你把隱身符貼上,別在天怒之師面前露臉,在暗中配合我就成了。”他抽出一把AK…47端在手上,咔嚓一聲拉了下槍栓,頓時一股豪情湧上心頭。
“你沒槍?”謝雨瀟扭頭一看伏巫趙勳兩手空空,不由皺眉問道。伏巫趙勳有些尷尬道:“修道這麼多年從沒摸過槍。”謝雨瀟暈道:“這是科技時代,是玩槍的年代,道行再高也得跟上社會進步不是?你難道忘了你那兩個師弟是咋死的?給,槍,手雷。”
謝雨瀟的靈戒裡武器應有盡有,就像一個小型的軍火庫,完全能武裝一個加強連出來。這次到了埃爾多國的戰場,他可以大顯身手,盡情發洩一番了。
審判之師的前沿陣地已被炸開了花,每一顆炮彈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