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他狂笑著,騰出一隻手朝千香狐的高聳的胸前抓去。千香狐全身一陣顫抖,眼珠子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酥而癢,心裡羞愧至極點,無奈之下,她又開始求饒:“不要,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對我,你饒了我吧,不管我是不是什麼命運之神,你的命運都與我無關,我不會干預你任何事,我……我……”她說不下去,因為謝雨瀟的手已經開始遊走,遊走的老練而自信。作為一個擁有七位老婆的男人,他絕對是深諳此道的,他懂得如何讓女人舒服,如何讓女人陶醉……
“你……你混蛋,不要,你……你把手拿開,求求你了……”千香狐苦苦哀求,她想極力的加緊自己的雙腿,可全身穴道真氣早就被謝雨瀟封住了,根本就不停使喚,此時的她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感到了絕望。“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就是我的命嗎?不,不會,我是命運之神,可我的命運為什麼會這樣,如果我是命運之神為什麼我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把握……嗯哼……”她正在心中歇斯里的吶喊,謝雨瀟的手去觸到了禁地,令她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悶哼。這一哼哼,當即令她羞愧到了極點,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可這是在天上,離地不知道有多遠,別說地縫,就是連地看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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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沒有什麼懸念,謝雨瀟在發洩完的那一刻清醒了,他鬆開了緊裹著千香狐的白色羽翅,緩緩的飄開,從靈戒裡掏出襯衣、褲子穿上,點上一根菸悠悠的吸著,望著遙遠的天際。
千香狐依然緊閉著雙眼,她眼角的淚痕未乾,眼淚依然不自主的流出來。滿腦子都是謝雨瀟適才發狂的粗魯的身影,趕也趕不走。她想忘記,可謝雨瀟強健的體魄,結識的肌肉就像惡魔的身影在她的腦海裡晃動,尤其是那發狂的瞬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她在想些什麼,她在做些什麼,她自己都不敢想,她只知道自己發出了一些不該發出的聲音,做出了一些不該做出的動作。
“嗤~嗤~”
幾縷指風飄過,她全身一陣痠麻,繼而體內被封堵的真氣一股腦的散開了。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記住,不要再企圖擺佈我的命運及與我有關的所有人的命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死。”謝雨瀟淡淡的說完,從靈戒裡掏出一件長裙,頭也不回的拋了過去。
千香狐沒有再說什麼惡毒的語言,從空中抓過長裙默默的穿上。盯著謝雨瀟的背影,她沉默了許久,說道:“再沒有別的話了?”謝雨瀟道:“還想讓我說什麼?對不起?抱歉?不好意思,我這人從不會為自己的行為而說抱歉。”千香狐輕咬了下嘴唇,淚水又流了出來:“你會後悔的。”
“唰~”
兩道寒光又從謝雨瀟的眼裡射了出來。然而,寒光所至,早已沒有了千香狐的身影。他悵然的轉過身子,望著四下喃喃道:“我做錯了嗎?做錯了嗎?我這算是改寫了命運嗎?好可笑,我到底在做什麼?”說完,他雙翅一展,從空中直直的俯衝而下。
在一個與當前平行的空間,千香狐就穿著謝雨瀟拋給他的那件寬大的白色襯衣緊裹著身子,看著謝雨瀟俯衝而下的身影。她浮在空中,像一支孤孤單單,形容凋殘的白玫瑰,孤寂而傷感。淚水依然掛在眼角,那是命運之神的眼淚,眼淚滴下,落在了聖靈峰的某個角落。淚水落地生根,長出了嫩嫩的五片葉子,繼而長大,開花,開出了五朵花瓣的白色小花。
許多年後,有一個悲傷絕望的人覺得自己為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