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來到局裡。 張勇裕再次把他拉住。 “找到找曾少治介紹的那男人了，你去準備下器材，帶回來採集下DNA。” “好。” 採集完對方的DNA，經過對比所有人再一次失望。 審訊室內，張勇裕問：“趙河軍，9天前你是不是透過交友軟體聯絡了一名外圍。” 趙河軍道：“是的警察同志，有找。” “那你有去嗎？” 趙河軍點頭：“有去。” 張勇裕問：“有發生交易嗎？” “有。” “幾點出來的？” 趙河軍回憶道：“晚上10點左右，沒注意看時間。” “那天有沒有發生異常？” 趙河軍想了想後搖頭：“沒有，出來她還把我送到門外，跟我說以後常來。” 突然他說到：“對了，原本我是點一次的，但發現不錯，想加，她拒絕了，說我當時沒說清楚，等會有客人要來，讓我下次再來，我也有些失望，但也沒辦法，只能怪自己沒說清楚，警察同志我的態度很好，能不能告知我父母就好，不要告知我愛人，拜託了。” 張勇裕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這種事情有一次就會有兩次，再說你這不知道第幾次了，作為家屬的妻子是有權告知的，敢做你就要為自己的行為去負責。 “交易過程中，她有詢問你要不要某些助興藥？” 趙河軍搖頭：“沒有，我就待了不到一小時就走了，她沒說什麼。” 既然不是他，那就有可能是下一個人才是兇手。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們要做的，移交、告知家屬、罰款、拘留一套龍服務。 今晚鐘小星加班，他正吃著夜宵看著螢幕上的報告單。 對方跟黎少少發生了關係，不可能就一個毛髮樣本，這說不太過去。 徐新波走入辦公室說：“小星，張隊要的報告好了嗎？” 鍾小星放下手中的泡麵桶說：“好了，我拿給你。” 遞過報告，他問：“死者的手機查得如何了？” “按照趙河軍說的，確實他後面還有排一個，黎少少約的是9點半，但那個賬號是一個黑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張隊說，這也更能說明對方有問題。” 他拿過報告說：“還有，下午的時候，黎少少手機開機了，我們過去了，是一家手機店，在白鎮，據老闆交代，對方包裹有點嚴實，口罩，帽子和墨鏡，透過店內的監控，178-183左右的男子，身體瘦弱，周隊說一看就是癮君子。” 徐新波離開，鍾小星再次端起了泡麵碗，手機訊息音傳來。 鍾小星發現是李小婉的。 “小星哥，你有空嗎？” “加班，什麼事。” “加班沒事，我去警局找你下，今天點臺的客人無意間說出了一件事情，我覺得要和你們說下，可能跟曼曼有關。” “好，你來警局下，路上小心。” “嗯，你到警局外接我下嘛，不然我一到那裡渾身不舒服。” 下樓，鍾小星給張勇裕打了個電話。 還在辦公室的張勇裕聽完立馬下了樓。 “她這樣說的？” 鍾小星點頭：“是的，是一個客人無意間說的，電話裡沒說。” 大約十幾分鍾，一輛網約車停在了警局門口。 李小婉下了車向鍾小星走來。 “張隊長也在啊。” “李小姐，我們進去說。”張勇裕笑著帶著她進入警局。 坐下後，張勇裕詢問是何事。 原來是今晚幾個客人點臺，李小婉也去了，喝酒時候，一人說將近十天沒見到他們的一個朋友，電話也關機聯絡不上。 有一人說那個朋友消失前有跟他聊，說要去找外圍，還拿外圍的照片給幾人看，說是一個主播。 聽到這裡，李小婉眼睛瞥向照片，發現真的是曼曼，她就有意無意的套出他們的話。 得知那個男的叫馬東東，今年27歲，白鎮鰲村人。 張勇裕問：“那個人也沒有聯絡到這個馬東東嗎？” 李小婉道：“他們一直罵對方，說以前經常一起喝酒唱歌的，馬東東沒有穩定的工作，因為以前吸毒進去過，沒有一家公司願意僱他，最主要是好吃懶做，而且手腳不是很乾淨，也就他們幾個從小一起玩的還會和他有聯絡。” 張勇裕對趙小情道：“去戶籍查查這個馬東東的資訊。” 鍾小星微笑對著李小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