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我一手刑訊審查那些嘴硬犯人的手段。”
“今天就在你身上試試,也算是我對僱主的交代。”
肖思倫原本很害怕,一聽立刻說道:“你僱主是誰?不管他給你開什麼價格,我都願意翻十倍。”
黃西空蹲下身,對於他的利誘不為所動:“十倍,可真大方。”
“我要是別的鬼也就算了,可是你殺了我家後輩,我家後輩投胎前找到我,求我幫她報仇。”
“你說這仇……我能不報嗎?”
黃西空的鬼話張口就來,肖思倫臉色慘白,嘴唇也禁不住輕顫。
“你是韓如眉的親人?!”
他瞳孔很戲劇化的再次一瞬縮成針尖,讓黃西空看著忍不住挑起眉梢。
黃西空低頭將鉗子夾上他的食指指甲:“這刑具是專門用來拔指甲的,你們現在電視劇裡不是經常演嗎?誰犯了事,送進牢裡,不開口就把指甲拔了,這在歷史上確有其事。你今天有機會可以體驗了。”
肖思倫大叫道:“住手,你個瘋子,趕緊住手!”
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指尖,哪怕手指再怎麼動,也完全掙脫不掉黃西空的鉗制。
下一秒。
一道血花飛濺,肖思倫痛苦地大叫,頭一歪,又暈了。
黃西空:“……”
定定看了肖思倫三秒,他起身走出鬼蜮,與站在外面的夏之淮吐槽道:“我就沒見過這麼廢物的人,才嚇了他一下,他又暈了。”
夏之淮無語道:“你弄出把他指甲拔掉的假象,換個人也得暈。”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太弱了,以前就連朝堂上那些文弱的文臣,受了刑也至少能扛半個時辰,硬骨頭的人就更不會隨隨便便屈服於刑訊手段……”
夏之淮撇了撇嘴角:“今非昔比,知道你從前有風骨,但屋內裡那個人,你就別指望他有半毛錢的骨氣了。”
“他脆弱點也好,你不是更容易能撬開他的嘴。”
黃西空煩躁道:“他老暈,這手段才哪兒到哪兒!”
“行吧,你開心就好。”夏之淮接過水壺,“我再去接一壺水。”
……
肖思倫又被冷水潑醒了。
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指,他叫喚了一聲,頭一歪,被黃西空及時伸手掐醒。
“不準再暈,不然下次再醒過來,我可就說不準你下半身會不會少什麼部件了。”
肖思倫在昏睡過去的邊緣一個激靈,再度堅挺起來。
他哭爹喊娘地求饒,看著鉗子再度靠近,立刻大聲喊道:“我錯了,我錯了!”
“求你放過我,不管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黃西空捏著鉗子:“有時候人心比鬼更難測,你現在承諾,之後就能翻臉不認鬼,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殺了我家後輩,為了不造孽,所以我不殺你,但是折磨你總歸是可以。”
“你憑什麼讓我消氣,讓我家後輩早日安息?”
黃西空作勢要拔,肖思倫盯著手,大聲道:“自首!”
“我去自首!”
“你放過我,我一定去自首!”
肖思倫一臉頹敗死氣,淚流滿面地求饒道:“我再也不敢,不敢了。”
“你放了我,我找人給韓如眉超度……”
黃西空一把拔下第二根指甲:“超度,就不用了。”
“你出現在我家小輩的靈位前,都會髒了她的輪迴路……”
……
夏之淮靠著牆,聽到肖思倫答應願意自首時,悄悄捏起一道符,給黃西空傳音。
“讓他先懺悔殺害韓如眉的過程,找機會用手機錄下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