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詩雖然對夏之淮約會總是帶她去各種鬼屋很意外。
但她對夏之淮盲目喜歡,並沒有在意這些。
陳笑按照陳佳詩提供的資訊,找到了當天日記。
兩人最近一次見面是在去年十一月份,也就是分手前的幾天。
去的是本地一家新開的“病棟鬼樓”,地點在城市郊區,是由一棟廢棄大樓改造的鬼屋。
不過如今已經過去好幾個月,鬼屋監控估計已經覆蓋了。
但他們還是要抽空走一趟,去看看情況。
這邊又詢問了一些其他問題,陳笑拿著筆記本去了隔壁夏之淮所在的房間。
“我們剛才已經問過陳小姐了,她依舊堅持之前確實和你約會過。”陳笑說。
夏之淮一臉莫名其妙:“這不可能啊,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具體的我們會繼續調查。”陳笑問,“夏先生,我能再問你幾個問題嗎?”
“你問吧。”
“去年五月十八號,你還記得自己去過什麼地方,做過什麼事情嗎?”
夏之淮一時間有些懵,思考了一會兒:“這個我記不太清,不過我經紀人應該有我的日程表。我只記得去年五月份,我在西部地區拍一部公益電影,中間因為其他工作通告,回過S市兩次。”
陳笑問:“你確定去年五月份從沒有去過h市嗎?”
“肯定沒有。”夏之淮雖然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但還是如實回答,“我去年非常忙,除了那一部公益電影,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因為組合團原定就是去年九月中旬解體,所以合約方安排八九月份全國巡演,我必須從六月份就開始封閉訓練,當時為了提前結束公益電影的拍攝工作,我的戲份全都放在前面拍攝,根本沒有時間去別的地方。”
“這個當時劇組的工作人員都可以為我作證。”
陳笑越聽眉頭皺得越深,如果夏之淮說的情況屬實。
那陳佳詩三次鬼屋約會的又是誰呢?
陳笑向徐渭要了夏之淮去年的工作日程表,將陳佳詩和夏之淮送走後,坐在辦公桌前也是一頭霧水。
這案件可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日程表上寫的很清楚,夏之淮去年五月十八號還在西部高原地區,十七號因拍戲過程中大量運動,產生了高原反應,有輕微的肺水腫現象,十七號在醫院就醫,二十號才離開當地醫院。
在航空公司和鐵路部門的票務系統中,也沒有查詢到這段時間內,以他身份證件購買的車票和機票。
西部高原地區距離h市非常遠,開車回來也很不現實。
因為單程所需時間,最起碼要五天。
所以和陳佳詩約會的一定不是夏之淮本人。
……
陳笑把這件事告訴陳佳詩時,陳佳詩一時間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就是夏之淮啊,我怎麼可能會把他認錯呢?”陳佳詩已經有些崩潰。
“陳小姐,夏之淮確實不可能在去年五月十八號出現在h市,他的行程我們都已經核實過。”
陳佳詩臉色瞬間煞白,聲音有些顫抖:“那和我約會的是誰?”
這世上怎麼會有長得那麼像的人?
之前被戀愛衝昏了頭腦,現在想起來……為什麼每次約會都要去鬼屋?
是為了掩蓋什麼嗎?
“所以,我真的被騙了嗎?”陳佳詩喃喃自語道。
談戀愛八個月,一共約會過三次,也就是見了三次面。
她被騙了十幾萬。
轉賬一共五萬塊錢。
剩下的是見面時,為了表明心意,她送了對方一塊價值十二萬的男士手錶。
陳佳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