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房卡沒有退還給前臺嗎?”夏之淮有些疑惑。
“我們詢問完前臺後,就查了兩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的身份,兩人在酒店工作的時間不短,都幹了四五年了。”
“我們問過,她們平時住在酒店的員工房,只有每週二休一天。我們去的時候,她們應該在工作,打掃7樓剛清空出來的客房,但我們去找的時候,並沒有找到她們。”
“最後我們在酒店保安的幫助下,從11樓的洗衣房找到了那兩人,兩人被反鎖在洗衣房內,並且昏過去了。”
“洗衣房那邊沒有監控,所以也不知道是誰把她們弄暈的,剛剛帶她們到醫院做了檢查,身體應該沒大問題,但也問不出更多線索。”
“而她們身上的房卡,也不見了。”
黃西空對這種環環相扣的圈套很敏感,不由挑眉道:“背後策劃的人,還真是費盡心思。”
做了那麼多,就為了偷綰綰做的那塊截命牌。
不過背後的人怎麼就確定,綰綰和夏之淮一定會出門呢?
綰綰和夏之淮當時下樓,也只是臨時起意罷了。
夏之淮:“那經理的房卡檢查過嗎?”
“檢查過,還在。”
敖芥點點頭,不過他的神色有些遲疑,讓敏銳的黃西空捕捉到了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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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懷疑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黃西空說。
“酒店的經理有些奇怪。”敖芥有不短的工作經驗,對謊言有種很奇怪的直覺,“我詢問酒店經理的時候,他表現的很鎮定,但讓我有種他在故作鎮定的感覺。”
“緊張?但藏得很好。”黃西空一針見血道。
他見過很多這樣的人,做了虧心事,但被官府的人找上門後,還是表現出一種什麼都沒做過的平靜與鎮定,但……
往往這樣的人,藏著的秘密不少。
“那兩個打掃客房的阿姨,什麼時候昏迷的?”夏之淮問道。
溫塘翻開筆記本:“你們外出之前就已經昏迷了。”
夏之淮擰眉道:“那從早上打掃完我們的客房,到外出前,這中間時間挺長的,房卡怎麼會一直放在身上?按規矩,不是應該先交還給前臺嗎?”
頂樓的套房和下層的客房不太一樣,一般打掃完後,會要求將房卡儘快交還前臺的。
他們入住酒店後,周復還特意跟酒店經理和前臺交代過。
敖芥和溫塘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說,她們當時準備歸還房卡,但11樓有個房客叫了客房服務,要求儘快打掃。”
“在打掃完你們的房間後,她們準備去一樓歸還房卡時,在電梯門口碰上處理客戶投訴經理,讓她們先去打掃那間客房。”
“沒辦法,她們和前臺說了一聲,就先去打掃衛生了。”
“再加上洗衣房剛好在11樓,她們打掃完房間後,去洗衣房洗床單時,就被反鎖在裡面,吸入了不明氣體,陷入了昏迷。”
敖芥靠在椅子上,雙手交疊放於膝蓋的筆記本上:“洗衣房門口的手柄,被人仔細清理過,連一枚指紋都沒有留下。”
“拿房卡的人,心思很縝密。”溫塘給出了結論。
“酒店大門的監控……也查過了?”黃西空問。
“查了,一無所獲。”敖芥攤開雙手,有些心累道,“出入的全是前一晚入住酒店的人,還有今早剛辦理入住的房客,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員。”
“地下車庫的監控,也看了。”
“但是從你們進入電梯後,監控就發生了缺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恢復。”
“電梯在我們離開後,還能執行嗎?”夏之淮問。
“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