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放。但……他們不同意,一定要把血脈一事搞清楚才行。”
“那你們認為,他們所提出來的異議是真的還是假的呢?”沈茶打了個哈欠,“若是無稽之談,就不要在意他們的言論,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若是確有其事,直接抓住經手之人,審問一下就可以了。光坐在大殿之中打嘴仗,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是說……這件事情的後面,其實是暗藏玄機的?”
“將軍英明,一語中的。”耶律合宜衝著沈茶重重的點頭,“經過這幾天的探查,我們發現,他們已經不滿足只處理族中事務,想要在朝堂上有個立足之地。”
“這也是人之常情,有這樣的想法也不為過,但他們完全不必用這種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損招啊!我相信遼王還是很願意幫扶族中的子弟,他們可以很明白的跟遼王提出來的。”沈茶不解,“他們不去求遼王,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以前結過仇?”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為首的那位長老確實是不怎麼待見王上的。但他老人家是長輩,王上見他也要執子侄禮的,所以,那些嫌棄、不待見什麼的,就只能當沒看見。而且,那位長老一向清高、孤傲,如果讓他放下身段去求王上,還不如給他一刀更痛快。”
“為了自家子弟的前途,偶爾低個頭,也不算丟人。”金菁不贊同的搖搖頭,“他現在的做法,根本達不到他的目的,難道就沒有人勸說過嗎?一旦證實這個是誣陷,他們這一族別說要在朝堂立足,不開祠堂把他們逐出宗族就算是好的了。那位長老的年紀那麼大,經歷的事也很多,難道就看不明白這個嗎?”
“這個……”耶律合宜搖搖頭,“接觸不多,不是太瞭解。”
“照我們現在的這個推論,那位長老所圖的不止是在朝堂上求個一官半職。”沈茶哼了一聲,“暗藏的玄機,應該就是在這裡了,他心裡惦記的應該是……”
“將軍,這話可不能亂說,這……這……”聽到沈茶的話,耶律合宜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不會吧?”
“不算是亂說,是合情合理的推測,否則,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他們這樣做圖的是個什麼。”金菁伸手扶了一把耶律合宜,“你之前也說了,他們在耶律菱少將軍的案子也摻合了一下,但牽扯不深,他們大概只是想要試探一下。看到耶律菱的下場,他們覺得遼王……嗯,從攝政王變成遼王之後,絕不包庇族人的那種做法更明顯了,對族人的約束更嚴厲了,大概就動了這個腦筋。因為先遼王是遼王扶持尚未的,若先遼王不是耶律家的血脈,那麼,遼王的罪責也不小。等他們把這個罪名坐實,就要煽動言論,提議遼王下臺。到那個時候,他們就有機會取而代之了。可他們常年只處理族中事務,對這種陰謀、算計之類的,應該不是很擅長,所以就沒想到自己也是會擔責任的。”
“還有一點。”沈茶伸出一根手指,“他們覺得自己在族中的威嚴要高於族長,所以,只要他們一提出這個問題,大家就會相信這是真的,他們只需要準備好相應的證人證詞就可以了,他們相信沒有人會對他們以及他們推出來的人下手。”
“這個下手指的是審訊。”金菁解釋道,“其實,先遼王入王陵的事,晚一兩天沒關係,你們可以讓他們把證人證詞交出來,狠狠的審一次,一定會出現漏洞的。”
“軍師的建議很好,一定要審一審的,絕不能讓他們牽著我們的鼻子走!”
從門口傳來了耶律南的聲音,耶律合宜從凳子上跳起來,跑到了耶律南、耶律嵐的跟前,接過了他們脫下來的大氅,看到第三個進門的人,忍不住挑了下眉。
沈茶和金菁看到第三個人的時候,也覺得頗為驚奇,就算在這件事上,站在了同一陣營,他們也不認為此人是特意來客棧看他們的,畢竟在宮宴上,他們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