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寒炎黑眸一眯,戲謔的笑意在眸底流轉,卻是安靜的環胸立在原地,看著某個蝸牛速度移動的小傢伙,這次,必須要讓大師兄好好嚇嚇她才行,否則下次她還會這樣嚇他們。
“大師兄”站直身子,雙手交握,垂著小腦袋不安的打量著某個面無表情的麟翱寒,唔,真的好嚇人,幹嘛要這樣看著她?
“啊,大師兄你幹嘛?”下一刻,眼前視線一花,等到回神,纖細的身子已經非常不雅觀的趴在了麟翱寒的雙腿之上,下意識的開口驚呼,卻在感覺到小屁股上那帶著不輕力道的重擊時,愣住了一張嬌美的小臉。
現在是什麼情況?貌似是她可愛的小屁股被打了?而且動手行兇的應該,可能,大概,就是一臉霜寒的麟翱寒?
猛然回頭,委屈兮兮的小臉看著俊臉上依然沒有半分表情的麟翱寒,眨眨水眸,“大師兄,你打我?”拔高的語調是明顯的不敢置信,其實流皓月想要問的是,他居然打自己,而且還是打在屁股這麼丟臉的部位,更可惡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她?
“知錯了嗎?”似看不見她眼底的羞澀和怒意,麟翱寒面色不變,刀鋒一樣的薄唇淡淡的開啟,短短四字卻如同導火索一樣直接點燃了某月憤怒的小宇宙。
“我該死的知道什麼錯?”丟臉的火焰佔據了一切,流皓月顧不得後果的咒罵出聲,“我有什麼錯要知道?”掩埋在骨子裡的倔強被徹底的激發,流皓月張牙舞爪的瞪著某個混蛋,惡狠狠的吼著。
大掌起,帶著果斷的力道落下,“啪”,清脆的響聲再次崩斷了某月的神經,“知錯了嗎?”語調不變,神情不變,依然是同一句話,麟翱寒問的極為平淡。
“我沒錯”那刺痛的擊打不近打痛了身子,更打痛了一顆自尊極強的心,流皓月昂起小臉,執拗的倔強著。
舉在半空中的大掌再次落下,“知錯了嗎?”這次,故作平靜的眸底翻湧起驚濤駭浪,麟翱寒眸色沉冷,森寒的煞氣在一張俊顏上彌散。
“……”見狀,燁貅冥恍然不驚的轉過身子,望著院外掛在天際的一輪圓月,冰冷茫然的絢爛肆無忌憚的閃耀。
“……”粲軼涯也漫不經心的斂下了黑眸,唯有緊握的鐵拳微不可查的顫抖著,那三掌打痛了月兒的身子,卻也打痛了他們的靈魂。
“……”一旁的禦寒炎有些失控的猛然垂下俊顏,僵硬的身子想要上前將那固執的小人緊緊的擁入懷中,可是
“大師兄”璽垠睿大步上前,眉峰緊蹙,抿緊的薄唇帶著勸解的意味開啟,卻在接收到麟翱寒那沉寒的眸光時,僵在原地,瞳孔驟然緊縮,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沒…錯…”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好痛,可是流皓月只是咬緊牙關不讓自己求饒,溢滿水汽的雙眸不屈的望著麟翱寒,倔強的不讓自己屈服。
高舉的大掌一僵,看著那清透入睡的眸珠,麟翱寒面色驟沉,就在所有人屏住呼吸的剎那,五指慢慢落下,“月兒,你可知,今日若不是師兄還有一點理智,那麼四師弟絕不會活過明日…”長臂一探,抱著女子的身子一個翻轉,讓她穩穩的坐在自己的腿上,雙臂攬住那纖細似柳的腰身,麟翱寒俊顏靠在女子的頭頂,依然是波瀾如水的聲音,靜默的似一彎沒有氣息的死井。
淚珠終是無力的滾落,流皓月垂下長睫不言不語,唯有眼瞼遮掩的眸底翻卷著波濤,這個總是傲然冷漠的大師兄,是在對自己解釋嗎?
“你說你身染寒毒,命不久矣,明知道是安撫四師弟的謊言,師兄卻依然當真了”彷彿不在乎她的沉默,麟翱寒靜靜的開口,“月兒,以後莫要拿自己來玩笑了”大手輕輕的撫著女子絲滑的青絲,男子總是俊傲狂霸的臉上是膽怯的驚慌,什麼都可以不在乎,卻不能失去這絕美的笑靨,如果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了那